倪阳州望着窗外碧蓝的天空,欲哭无泪。
青年伸展伸展四肢,无奈地接受了自己悲惨的命运。
他回到床边,拿起手机,点开郭星渊的聊天框:
[我只有上午9点到11点有时间,下午要做小组作业。]
白舜的聊天框:
[11点半到楼下接我。谢谢你,但是我有小组作业,两点半就得回校。]
骆弘深的聊天框:
[下午三点,我会到你的公司。学校留了小组作业,六点半我必须回来。]
最后点开颜琮之的对话。
[白天我要做小组作业,晚上七点,来学校接我。]
这样紧的时间安排,连la shi 都得见缝插针。
周五上午的课程倒是还算轻松,倪阳州在这次的营养学课上学到了不少知识。
包括如何给亲爱的Alpha做一顿易感期结束后令对方感到无比幸福的盛宴。
传闻中的易感期,那是两个人不分昼夜不停地……的过程。这样胡混一周之后,Omega还得给对方做饭。
不知道是这里的Omega都是受虐狂,还是其实O只是贵族奴隶的另一个称呼。
倪阳州没有在课上发表任何言论,他来这里的目的十分明确,不想在其他的事情上再分散注意。
随口编的小组作业还真有,不过组员倒是没有分配,需要自己去找。
营养学老师让学生们自己去采访一个Alpha,问问他们在易感期之后最期待的一餐会有些什么。
当然,这被一些同学认为是接近意向中的Alpha的好机会,不排除老师也就是这样鼓励的。
下午的课程在教导学生控制自己的信息素发散速度。
每个人都有个单独的实验间,虽然说是实验间,但倪阳州觉得那更像一个试衣间,四面封死,里边有浓度检测仪。
经过老师的演示之后,学生们要在自己的实验间里尽可能匀速地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在规定时间内达到要求浓度,否则就算是不合格。
等倪阳州真正站进去了实验间,他才觉得试衣间这个称呼实在是过誉了。
就是个钉死了的棺材。
倪阳州原本是抱着入乡随俗地心态打算好好学习和信息素控制有关的知识,却在这场实践课里萌生出“算了不如我也割掉腺体好了一劳永逸”这样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