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阳州先声制人,“嘁”了一声,眼角看人,显得十分不屑。
郭星渊被这一句气声当场钉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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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阳州干脆来一个,骂一个,来一双,骂一双。
“你也是,”倪阳州看向骆弘深,在把目光转向郭星渊。
“再加上你。”
倪阳州双手环抱着胸。
“我在休息室里被人劫走,竟没有一个人知道。”
倪阳州斜着眼看骆弘深:“骆家安保疏忽至此?”
“你是被人劫走的?”骆弘深惊讶,他当真不知。
那时青年在宴会上因为自己散发的信息素压力而晕倒,自己已经安排了医生去照料情况,也向他禀明了对方并无大碍。
宴会上不知是哪个多嘴的,把自己信息素这事告诉了他爹,一个电话连骂带训,骆弘深只好捏着鼻子回去宴会厅里给众人安抚道歉。
等再听闻消息,就是门卫管事报告大少爷带着宋甘从外边回来了。
而郭星渊原本在不远的酒吧演出,自己的能干的亲姐姐喝多了,打电话让他来接一趟,这才偶然撞见与骆弘深挽着手站立的宋甘,一时震惊,这才当场质问。
后来见青年晕倒,更是不愿离去,托付好乐队鼓手把姐姐送回家,他自己便一个人依旧在宴会这边守着。
郭星渊是真着急:“是哪个胆大妄为的?你有没有受伤?”
颜琮之此时忽然张口,他年纪最长,气势又重,面容冷肃,一说话便显得莫名威严。
“安保要是不中用,换了便是,今日要不是我,”颜琮之的眼神盯着骆弘深,给他盯得直垂下眼睛。
“他就回不来了。”
倪阳州没有戳穿,只从后面望着一两句就模糊了情况的颜琮之。
这一番话说的,好像是让他给救下来了似的。
绑匪罪犯直接变救人英雄,睁眼说瞎话。
倪阳州又往后靠靠,直接倚在了车上,心道:师傅,你真是被小世界磨炼得进步了。
颇有我往日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