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兆云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圣灵教主脸上的激动神色瞬间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阴冷的冷笑。他回到宝座上，端起一杯酒，猩红的液体在夜明珠的照耀下，显得格外诡异。

“你笑什么？”一个苍老虚弱的声音在圣灵教主脑海中响起，语气中充满了浓浓的疲惫和不甘。

圣灵教主轻抿了一口酒，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我的好师傅啊，你还有心思关注外界之事？还是好好关心关心自己吧！”

“你这个畜生，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我？”老者声音中满是愤怒和绝望。

圣灵教主仰天大笑，笑声中充满了疯狂和狠厉：“放过你？我都快把你炼化成渣了，你现在让我放过你？哈哈哈！”

“你就真的一点师徒情分都不顾？若不是当年我在大雪中将你捡回去，你个小畜生早就冻死了！”老者声嘶力竭地吼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悲凉。

“我的好师傅，少给自己脸上贴金了。”圣灵教主脸色一沉，语气森然，“你当年救我，不就是看中了我身负光明与黑暗双生武魂，想要夺舍我吗！”

“当年要不是我留了一手，隐瞒了自己还有吞噬武魂，现在我已经被你夺舍了。现在你居然还有脸跟我谈情面？!”圣灵教主咬牙切齿地说道，眼中满是仇恨的光芒。

“小海，你听我说，当年并非你想的那样！”老者声嘶力竭地想要解释，却被圣灵教主暴怒打断。

“住口！你还敢再提当年？！”圣灵教主猛地站起身，手中精雕细琢的玉制酒杯被他狠狠地掼在地上，碎片四溅，如同他此刻的心情，愤怒，悲伤，还有深深的恨意。

“当年？！”圣灵教主仿佛听到了世间最可笑的笑话，语气森寒如冰，“当年我是多么的信任你，把你视为唯一的亲人！将你引为师尊，对你言听计从，恨不得将自己的一切都与你分享！可你呢？！”

他一步步逼近那团被禁锢的灵魂，声音仿佛是从九幽地狱中传来，带着彻骨的寒意和滔天的恨意。

“你却在我闭关突破的关键时刻，趁我意识最薄弱、最没有防备的时候，对我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