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舒翰忙道:“大人,这倒也是。不过咱们可挑选几位得力的心腹将领,让他们具体负责新军的日常操练等事宜,你我只需掌控大局,把握新军的动向便可。如此一来,既能保证新军的正常运转,又不至于让咱俩太过操劳呀。”
杨国忠摸着胡须,微微点头,似在思索哥舒翰的话,片刻后又道:“即便如此,这新军一旦设立,各方势力怕是都会有所关注呐。安禄山那边自不必说,定会对这新军的设立心存忌惮,说不定还会暗中使些手段。而朝中其他大臣,也难保不会有人借此生事,说咱们拥兵自重之类的话呀。”
哥舒翰皱了皱眉,应道:“大人所虑极是。但咱们行事只要光明磊落,一心为了大唐的安稳,又何惧他人闲言碎语呢?况且,只要咱们把新军操练得精锐无比,能在关键时刻发挥作用,保大唐江山无虞,那便是大功一件呐。”
杨国忠哼了一声,道:“话虽如此,可这官场之中,人心险恶,不得不防啊。不过,既然节度使大人如此坚持,此事倒也可再细细斟酌斟酌。只是这奏请陛下之事,还需从长计议,得找个合适的时机,把这其中的利弊都剖析清楚了,方能让陛下点头应允呐。”
哥舒翰见杨国忠态度稍有松动,心中一喜,起身拱手行礼道:“多谢大人能认真考虑此事,大人所言极是,这奏请陛下确实得慎重。我便静候大人消息,一切但凭大人做主便是。”
杨国忠也起身,笑着说道:“好说,好说。节度使大人这一路奔波也辛苦了,回去好生歇息吧。这几日且在京城多留留,说不定还有其他事宜需得再商议呢。”
哥舒翰应道:“多谢大人关怀,那我便叨扰几日了。”说罢,便告辞离去。
杨国忠亲自将哥舒翰送至府门,看着他远去的背影,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眼神变得阴冷起来。他心中暗自盘算着,这哥舒翰此番提议究竟是真心为了防范安禄山,还是另有他图呢?
这设立新军之事,若是真办起来,其中的利益得失又该如何权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