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宝十三载,一月,二十六日。
长安迎来了南诏求和的使者,阳光洒在古老的石板路上,泛起微微的光芒。南诏求和的使者队伍缓缓前行,吸引了众多百姓的目光。
使者们身着头戴缀满彩色羽毛的毡帽,毡帽边缘垂挂着小巧的银饰,随着步伐轻轻晃动,发出清脆的声响。他们身着深色的长袍,长袍上绣着精美的几何图案,以红、蓝、黄等鲜艳的色彩交织而成,彰显着南诏的独特风格。腰间系着宽大的腰带,上面镶嵌着宝石和贝壳,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风轻轻吹过,扬起使者们的衣袂,他们庄重而又充满期待地朝着皇宫的方向走去。
皇宫之中,李隆基高坐龙椅之上,神色威严。大臣们分列两旁,低声议论着南诏使者的到来。风从宫殿的窗户吹入,吹得殿内的帷幔微微飘动。
南诏使者步入宫殿,恭敬地跪地行礼。“南诏使者,拜见大唐开元天地大宝圣文神武证道孝德皇帝陛下。吾南诏国主深感战争之苦,特遣臣前来求和,愿与大唐永结友好,不再兴兵。”
李隆基微微眯起眼睛,审视着使者们那独特的服饰和恭敬的姿态。他轻轻捋了捋胡须,未发一言。
大臣们见状,心中各有所思。刑部侍郎房琯上前一步,微微躬身,语气沉稳地说道:“陛下,南诏此番求和,不可不察其深意。常言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南诏此前兴兵犯境,如今却来求和,其中缘由,当仔细斟酌。”
杨国忠冷笑一声,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狡黠,上前一步说道:“陛下,房大人此言差矣。南诏之求和,未必不可信。想那南诏,历经战事,定知我大唐之威,此时求和,乃是识时务之举。若拒之,恐再生战乱,于我大唐不利。”
风从宫殿的窗户吹入,吹得殿内的帷幔微微飘动。李隆基微微眯起眼睛,看着杨国忠和房琯,心中权衡着两人的意见。
房琯眉头一皱,再次躬身道:“陛下,杨国忠大人所言不实。南诏向来反复无常,此次求和,定有阴谋。不可轻信,当谨慎处之。”
杨国忠嘴角一撇,反驳道:“房大人莫要危言耸听。南诏既已遣使求和,当给其机会。若一味猜忌,恐失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