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广庆将报纸拍在桌上:“王老爷子,这事怎么办,真要被人家赶出南山省?或交出土地财物?”

“年轻人总是急躁,真以为有几个兵,就能为所欲为了。”王岑元冷声道。

“既然他想与我们拼一拼,那就成全对方好了。立即组织各家人手,并联系各地土匪,在南山闹一闹吧。”

“最近南山不是在剿匪吗?想来,这些土匪很愿意与我们联合,给这位督军一个教训。”

陈木深则迟疑起来:“王老家主,事情真到这一地步了吗?”

“真这样做了,一旦与方督军交手被其击败,我们就全完了,对方可轻易击败了马晋岑。”

听到这话,唐厚用、窦德旭陷入了沉默。

然而宋广庆则一拍桌子道:“你怕被他击败,就心甘情愿放弃家业了?”

“不管是交出财物、土地,还是被赶出南山,真要被赶出南山了,以后到哪儿落脚,又如何见人?”

宋广庆停下话语,扫视几位家主后又说道:“更何况,对方还与北方政府闹翻了。”

“其主力还被托在长洹,留在南陵的部队都是刚刚招募的新兵,就算与之开战,我们也是有胜算的。”

几位家主思索一阵,觉得宋广庆说的有一定道理。

唐厚用、窦德旭、陈木深三人心中纠结时,王岑元一拍桌子道:“不错,对方的督军位子,也是从马晋岑手中抢的。”

“而且,这位方督军与北方政府交恶,我们击败他后未必不能得到北方政府支持。”

唐厚用、窦德旭、陈木深三人对视一眼,最终下定决心,准备放手一搏。

众人散去后,便各自回去安排。

几人虽都在南陵有宅邸,但各自的大本营却各不相同。

唐家在长冶,王家在南陵,窦家在南丰,陈家在洪兴,宋家在淮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