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山瞧着霸王高兴地去和临时坐骑“交流感情”，也笑了笑。

瞧着霸王一个帅气地原地起跳，蹦到小黑的背上，笑而不语。

瞧着霸王被小黑一个冲天而起，差点被甩掉，摇摇摆摆，有点点惊惶失措的模样，千山微笑的嘴角扯得更开了。

千山的淡笑，被外界称作死亡的微笑，可其实只是千山为了保持自己的乐观心态，习惯性地又像是半强迫性地，自己让自己微笑。

事实上由于这些年对其余势力的横推与威慑，哪怕是面无表情，也会有“死亡的凝视”之类的说法。

千山看着霸王在小黑的背上稳定身体，然后被载着飞远，在天空中盘旋。

“小白，自由自在的感觉好，还是跟喜欢的人在一起更好？”

千山肩上的小白虎张大了嘴，似乎是打了一个无声的大哈欠，然后身体一用力，跳了下来，然后又变大，趴在了城墙边缘的墙头上，望着远处的战场，火光和雷光倒映在小白大大的眼眸里，忽闪忽灭。

千山一步迈出，走到小白的身旁，揽住了小白的背，千山喜欢这种毛茸茸的感觉。

“唉……远离他人，不免会感到孤独，与他人交往，又不免要相互顾及些才能更好地相处。尽管喜欢一些的人，趣味相投一些的人，感兴趣一些的人，能让人更心甘情愿一点忍让与改变，但到底没那么自在……”

千山揽着小白，望着在天空盘旋的霸王，既像是在和小白探讨，又像是在自言自语，也有点像，在评价别人。

千山就这么百无聊赖地和小白一起趴在墙头，时而陪小白一起看着远处的战场，时而抬头望望正在飞来飞去的霸王。

在霸王向这边看的时候，千山举起手挥了挥，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笑容。

在霸王转过头继续飞翔之旅的时候，千山收回一直揽着小白的胳膊，撑在自己的下巴那里，感到有些无聊。

看着霸王时而惊讶，时而惊慌，有时还强自镇定的模样，千山觉得有些羡慕这种状态。

千山以前也经历过类似的场景，不过却不是第一次体验飞翔的时候，也不止体验过一次，当意外来临的时候，它就是那么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