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秦月的话,李如刚直摇头,“可不是,你光救义父的命就有多少次了。你义母总说我,什么时候修来的?能有这么个义女。”
秦月笑了,“义父,今天我们是怎么了,我们不是一家人吗?”
“是,可不是,我们是一家人。对了,月儿,有一件事,你一定要给义父办好。”李如刚摸了摸头,也笑了。
秦月问:“义父,什么事?您只管说。”
“教你小弟弟武功呀?我李如刚有个江湖女煞的女儿,也要有个江湖男煞的儿子呀?”说完,李如刚哈哈哈大笑。
秦月歪头想了一下,“为什么一定要学武呢?动不动打打杀杀的。做个读书人走仕途不好吗?”
“不行,百无一用是书生,咱们可是武将世家呀!你这小弟弟将来是要接他老爹的班的。就像他老爹接他爷爷班一样。如果他的姐姐把他培养成武功高手,就不用像他老爹一样,由他姐姐守护了。”李如刚摇头。
他在心底深处,看不起那些整天摇晃着脑袋,像念经一样满嘴“之、乎、者、也”的酸书生。
秦月说:“真要是学武,要从小打下根基,越早越好,您和义母能舍得吗?”
“舍得,舍不得也得舍。”李如刚回答。
秦月问:“就算您和义母能舍得,老爷和老夫人能舍得吗?”
“这倒是件麻烦事,都说是隔辈亲,这爷爷奶奶最惯孙子。这个怎么办?怎么办?”李如刚急得团团转。
“义父,他才刚出生呀?您急什么呀?”秦月觉得义父很好笑。
李如刚拍了拍脑袋,“可不吗,他才刚出生,急什么呀?月儿,您说义父这是怎么了,是不是高兴糊涂了?”
秦月说:“义父,要我说您不是高兴糊涂了,而是高兴得不知怎么好了。”
“是吗,月儿,你知道义父现在最想做的是什么事吗?”李如刚问。
秦月问:“义父,您最想做什么事?”
“恨不得马上回到京城,去看儿子呀!月儿,义父想家了,你不会看不起义父吧?”李如刚回答。
秦月说:“怎么会?义父,您有好长时间没休假了,就回去一次吗?如果怕路上有危险,女儿送您。”
李如刚说:“月儿,可能用不着休假了。”
“为什么?”秦月不明。
“月儿,信的后边你没看吧?”
李如刚说着,把信又递给了秦月。
秦月接过信看完,“义父,这件事我知道,上次我在京城时,老爷就在跑这事了。其实您还是在京城就职好,即便当不了京官,在京城附近当个参将也好呀!一家人在一起有个照应。”
原来,信的后边,老爷告诉李如刚,正在求人托关系把他往京城或京城附近调动。已经办得差不多了,让李如刚有个思想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