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件事,还真要感谢令妹。”谭五言到。
“感谢我妹?怎么回事儿?”二当家的不解。
“大家都头疼,但谁也不说,只有她一个人肯实话实说。还有,在这个屋子里头疼得厉害,别人都不说,又是她直言不讳。”谭五深有感触地说。
“也就是说,因为她有病,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是吧?”二当家的笑了。
“是呀,有时候我都会想,到底是只有她一个人有病,我们都没病?还是我们大家都有病,就她一人没病?不能实话实说的人,算个健康人吗?”
听了谭五的话,几个人都没做声。
本来是想为这个家干件好事,做点贡献,结果反而给这个家带来了祸秧,二当家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该走了。”他觉得自己没有脸面留在这里了。
“马上就吃午饭了,要走也要吃完饭呀?”秦月言到。
“是呀?好长时间没来了,干嘛急着走呀?是有什么急事吗”谭五也说。
“没事!没事!”二当家的赶忙就坡下驴。
他没什么事,也并不想走。不好意思是一方面,最主要的是秦月的脸色一直不好看,她觉得秦月不会轻易原谅他。他理解,因为放在自己身上,也很难做到?但是,主动提出留他吃午饭的竟然是秦月,这是他想不到的,也特别地感动。
“徐先生,有一件事我一直忘了问你。”
谭五看到秦月和二当家的关系缓和了,心里轻松了不少。
二当家的问:“什么事?前辈请说。”
“令妹在这里,您们的大当家的知道吗?”谭五问。
“不知道,我也没让别人知道。”二当家的说。
“这样最好了,否则我担心这位大当家的会利用这件事搞名堂。”谭五说。
“她吃药有效果吗?”二当家的问。
“现在看不出来,我师公说了,就是有效也是慢功夫。至少要一年半载。”
“还是要多加小心的?我们这位大当家的虽然不是徐茂公的后人,但也够足智多谋的了,叫他盯上了,可是防不胜防呀!”二当家的开诚布公。
想到二当家的在家吃饭,秦月和五爷耳语了一下,说她出去和赵奶奶说一下,加几个菜。
秦月刚出去,徐阿姨进来,“哥哥,您从哪里搞得破画,害得大家都头疼?”徐阿姨埋怨地说。
“是哥哥不好,是哥哥不小心。”二当家的像哄小孩一样。
“哥哥,您不知道那幅画害人吧?”徐阿姨问。
二当家的说:“哥哥怎么会知道那幅画害人?只是看到那幅画好,想拿回家来。”
徐阿姨很高兴,“我就知道我哥不会故意害人的,这事我得告诉月儿,我看她最近因为这幅画,生哥的气了。”
说完她慌慌张张往外走,看样子是去找秦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