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形式上有相似之处,但在实质内容上,后者和前者相比,那是螺旋式的上升,决不是起点又回到了起点。
这里的这种平等,对于这里的原住民来说是很不介意的。因为在他们看来,本来就应该这样,还能是别的样子吗?
而对于新住民,也就是已经对大自然的统治,获得了一定程度的解放了的人们,和这里的人们对大自然的统治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也就是说,没有了人对人的欺负和压迫,这些人的感觉特别的好。他们真的很喜欢这里,喜欢这里的人们。
也就是说,至少在一段时间里,原住民和新住民之间相处得很好,也可以说,他们的关系很和谐。
但毕竟是来自不同的世界,有不同的道德观念和不同的价值取向。尽管新住民们小心翼翼,发生纠纷和碰撞也是很难避免的。
每到这样的时候,双方各讲更的理,而理和理是不一样的。我们说调解矛盾和纠纷,首先的前提是双方能够遵循共同的东西。如果双方尊循的东西是不同的,没有共同的基点。各说各的理,各唱各的调,这矛盾怎么调解?
所以,遇到这样的事情,族长和村议事会一般都是会束手无策。
不过还好,有秦毅在,他对二个世界都熟悉。他也就会努力寻找共同点,求同存异。尽管不一定达到双方都满意,不一定不把矛盾和纠纷都解决,但至少可以把矛盾和冲突控制在秩序的范围之內。
有秦毅真好,如果没有秦毅,这可怎么办?这是常常挂在族长嘴上的话。
不好了!刚刚村里又暴发了冲突,两个人打了起来。一个人的拳头把另一个的头皮打了个大口子,受伤者满头满脸都是血,特别的吓人。
这种事是这个村里很少出现的事。两个人都认为自己一身是理,也打红了眼,谁劝也劝不住。
族长马上派人去找秦毅。秦毅赶到时两个人还撕扯在一起,秦毅第一件事是把人分开,然后是给伤者包扎。
这对秦毅都是得心应手的事。因为只要秦毅喊一声住手,这个村的人谁还敢乱说乱动?就算不行,谁有秦月的力气大?至于包扎伤口,那就更不用说了,是秦毅的绝活。
满脸满头都是血,看样子很吓人。秦毅一开始也吓了一跳,以为要出人命。但处理完伤口后,发现只是头皮上一个口子,所谓的皮外伤,秦毅也就放心了。
接下来,就是处理了。首先是和这两个人分别了解情况,事情不复杂。这是这里从来没出现过的,两个男人为一个女人而发生的争斗。
两个人中的一个是原住民,叫陆文通。另一个是新住民,也是个单身汉,叫牛大亮。
牛大亮来这里的时间不算长,对这里的很多规矩还不是很懂。前不久,牛大亮和这村里的一个女人好上了。这个女人有家有汉子,在牛大亮看来,他自己是第三者,如果这个女人和她自己的汉子在一起,在牛大亮看来,肯定是没毛病的。但是,女人不是和她的汉子,而是和一个第四者好上了。
这个第四者就是陆文通。更让这牛大亮不能忍受的是。他好容易侦察到了,这女人的汉子去县城了,一半会儿回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