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有人送上一杯茶水。
“刚才,李公公说,秦姑娘有事要和我说?”太子问道。
秦月方知,两次领自己见太子的是李公公。
“是的,太子殿下,不知您有没有时间,听小民禀告。”秦月是越来越懂规矩了。
“有时间,说来听听,我还真想知道,江湖人见人怕的大名鼎鼎的江湖女煞,会有什么事要和我讲。”太子打趣地说。
“太子殿下,您取笑小民了。”
听了秦月的话,太子忍不住哈哈大笑。“好!好哇!我可是有日子没这么乐呵过了。来吧秦姑娘,咱们言归正传吧!”
秦月于是从牛头山的唐传文说起,又说到了靖守义,说到了自己如何设计陷害林全有。太子一直认真的听着,看样子听得很入迷,就像听故事一样。
等到秦月说完,他问了一句:“秦姑娘,你说的这是真的吗?”
“太子殿下,千真万确,如有半句不实,小民愿受任何处罚。”
“秦姑娘,我不是不信你,只是这太离奇,太不可思议。一个人每天第一个到,最后一个离开,那么努力的做事,反倒成了定罪的根据?还有家里有病人,需要银子,也可以被认定为盗贼,这是什么混账逻辑呀?”当朝太子很愤慨。
“谁说不是呀?可是,他们还有根据的。”秦月回答。
“什么根据?”当朝太子问。
于是,秦月又复述了林全有的去除法和拿回法。
“还有这事?”当朝太子不住地摇头。
“说是老辈传下的。”秦月说道。
“老辈还传下了这样的东西?”当朝太子显然不信。
秦月想了想,“我觉得,这多半是被人误解了。”
“秦姑娘的意思是?”当朝太子不解。
“我后来仔细想过,无论是去除法还是拿回法,都不失为办案的好办法,但做为定罪的根据,就大错特错了。”秦月说。
听了秦月的话,当朝太子想了一下,点了点头。“秦姑娘,你刚才说这是什么地方的事?”
“是丰酝县。”秦月回答。
“就是京城附近的丰酝县吗?”当朝太子又问。
“是的。”秦月肯定的点头。
“这是天子脚下呀!怎么可以有这样的事?逼良为娼,把好人逼成劫匪,这些人是犯了多大的罪呀?办案的糊涂,这一个县的父母官也这样的糊涂吗?我看这个县官也当到头了,应该让他到大狱里蹲着去。”当朝太子愈加气愤。
“我原来也这样想,杀了这些人的心思都有,可是,我和那个林捕头在牢里长谈过后,我有了不同的认识。”秦月言道。
“什么不同的认识?”太子不解。
接着,秦月又详细讲述了和林全有的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