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涛不胜惊喜,雷子震和傅生也精神为之一振。
“前些日子我和这画像上的人见过一面,我和燕老前辈说过,这个人是这个神秘组织的二当家的。听他们自己说,这人还是前朝的开国元勋徐达的后人,……”
接着,秦月详细介绍了自己和二当家的,那次关于诚信镖局失镖的谈话,也尽自己所知,介绍了这个神秘组织。
“这也就是说,那次失镖,有很大的可能是这个神秘组织一手策划?”听完秦月的介绍,燕涛问道。
“不仅仅是可能,这应该是可以确定的事。”秦月回答。
“是的,那一次,我们确实是帮了秦毅大侠,我也承认,他们的怀疑也不是没有道理。但说话、做事得有证据,他们说我诚信镖局帮秦毅大侠,有证据吗?是人证还是物证,拿不出吧?这样的事,单凭推测,凭想当然说不过去吧?”管家傅生言到。
“傅先生的话肯定没错,但现在我们去追究他们,也同样有说不出的地方。虽然明知道是他们干的,我们手里同样什么证据都没有呀?”秦月含笑地看着傅生。
“你没听秦姑娘刚才转述那个二当家的话吗?咱们玩阴的,他们也玩阴的。其实,就算我们有可靠的证据,又能怎么样?”燕涛沉思着说。
“师父的意思是?”雷子震问。
“最伤脑筋的是我们要追究的对象是这个神秘组织。如果是别人,有了证据,我们可以告官,也可以公告武林讨公道。告官吗?他们本身就是个非法的反叛组织,官府本来就到处抓他们。公告武林吗?其实他们还真算不上是武林中人。”
燕涛很无奈,他毕竟见多识广,想事情深刻。
“难道,我们就干吃这哑巴亏吗?”雷子震愤愤不平。
“如果当时,我们不急着支付赔偿金就好了。”傅生惋惜地说。
“如果当初我们把画打开验看,不也出不了这事吗?后悔的话就不要说了。”雷子震呛了傅生一句。
傅生不太高兴,刚想再说点什么,严涛对他摆了摆手,制止了他。
“秦姑娘,被骗那么大一笔银子,这口气怎么能咽下呀?这件事,你看还有没有什么办法?”
见秦月一直不说话,燕涛想听听她的意见。
“其实燕老前辈把事情分析得很透彻了。告官肯定是没用的,这理由燕老前辈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但是,如果有确凿的证据,找上门去讲理,讨说法,讨公道应该是个办法。
“尽管如燕老前辈所说,他们算不上是武林中人,可有时从大面上,他们还是不太敢将江湖规矩置之度外的。比如,当年我爹爹昏倒在咱这诚信镖局的院子里,他们就没敢进院子里抢人。还有这一次的骗镖,他们也不敢明目张胆。我和他们打交道,对这一点有深刻体会。
“这件事不算完,我们可以继续的找证据。毕竟我们已经知道是他们干的,也知道了他们是怎样行的骗,比漫无边际的查找,还是要好很多。这算是一个办法吧?”
“秦姑娘还有第二个办法吗?”燕涛问。
虽然,不能不说,秦月的话有一定的道理。但燕涛知道,这多半是在安慰自己。事情明摆着,找证据谈何容易?他倒更想听听秦月的第二个办法。
“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找个机会也阴他们一把,让他把吃进去的吐出来。”秦月狠狠地说。
燕涛眼睛一亮,“有路子了吗?”
“还没有,但可以努力找。”秦月回答。
“这就要依靠秦姑娘帮助了。”燕涛说。
“是呀!我们连他们的影子都看不到,有劲使不上,是要偏劳秦姑娘呀!”傅生附和。
“责无旁贷,这本来就是我们的家事。”秦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