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若不是沈澐寒设计,沈澐寒不会像现在这般只是受点小伤,安然无恙的站在它面前。
“处理好,我不管他的人是怎么进来,仅此一次,再有一次,自己去接受惩罚。”
“是,先生。”
冷宴知道,傅霆琛给一次机会,已经是恩赐了。
看着傅霆琛离开,冷宴才松了口气,这次的事,是他们失职,所幸沈澐寒没受到什么伤害。
厉振南看着上门的傅霆琛,给他倒了杯茶:“傅总,这是上门兴师问罪?”
傅霆琛望着眼前的棋盘,指尖轻捻了一颗白棋,把棋盘变成了死棋。
厉振南看着已经无路的可走的黑棋,轻笑一声:“还是傅总厉害,我纠结了那么久,还不如你的一子。”
傅霆琛直奔主题的质问:“为什么让她去?”
厉振南不可能不清楚李牧民是什么样的人,知道了还让沈澐寒去,除了别有所图,傅霆琛实在想不出他有什么理由要那么做。
厉振南淡然,事不关己的说道:“她不也没有受到伤害,你派给她的那两个小丫头,她用得很好,既没让对方占到便宜,也签了合同,李牧民现在还躺在床上。”
“所以她受到伤害,你能负责?”
“傅总,未免太过于紧张了,你假设的事根本没发生。”
傅霆琛墨眸微眯,危险的盯着厉振南:“三爷,她一次运气好,下一次你又要安排她做什么?”
厉振南浅浅的抿了口茶,看着他,淡笑而语:“她与我是交易,她可以不去,我们的交易就可以终止,但她还是去了,傅总应该从根本上解决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