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洛一脸沮丧，捂着胸口，说话都没力气了。

“明天的群仙宴。”

她的话没头没尾，灵歌却是听明白了。

明天五重天百花仙子举办群仙宴，九洛一直心心念念着要与司命星君同去，现在来了碧渊仙山自是不能赶回去参加。

先前她脑子里全是进山采参这件事，忘记了明天的群仙宴，现在突然想起来自己错过了见司命星君的机会，她这会儿正心痛着呢。

灵歌站在她肩上用翅膀拍拍她的头，安慰道：“自古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你要是觉得明天的事更重要，那咱现在就回去。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

九洛蹲下身拿起一截枯枝使劲的戳着碎石之间的缝隙。

拜见司命星君是她的愿望，来碧渊仙山寻找晋级的机会也是她的愿望。

为什么必须要在她最想要的两个愿望中做个选择。

为什么好事不能分批次一件一件排着队来。

为什么非要让她做决定？

她爹曾说，生命就是一次又一次的选择构成。她问可不可以不选择？她爹说，不选择也是一种选择。只不过这种消极的态度是把命运交给别人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