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儿,你去让人把咱们家的那两根拿来,对比一下!”
安平伯世子不再耽搁,匆匆出门叫人去了。
没一会儿的功夫那两根银针就被人拿了过来,三根银针放在一起,不管是长短、还是粗细和做工,全都一模一样。
“这是在我家的马身上发现的。”
王学洲解释。
安平伯和安平伯世子全都皱起了眉:“就算你家马身上发现了这个,又能证明什么?”
“这根针在我家马侧腹的位置,距离马腿的关节处差一点距离,而事发时我家的婢女说,原本我家马车都拐了一下方向,但最后却突然停下,然后马车就撞到了一起。”
“可以推测出,这根针是当时被人下的手,而那个位置我家的马夫自然是不可能会扎过去的,只能是来自对面的人干的,也就是出自伯府的人之手。”
安平伯世子当即否认:“不可能!当时马车上只有我祖母!祖母已经年迈,手上无力,眼神也不好,不可能隔着一段距离扎进你家的马身上!”
“那马夫和婢女呢?”
王学洲的话让安平伯脸色大变:“你是说我们家不干净?”
王学洲摊手:“据监察司所说,你们家的银针是扎在马的关节处,每走一步就格外疼痛难忍,所以才失了控,而那天老夫人是回城的路上出了事吧?出门的时候没事,回来却出事了,下手的人肯定是跟着你们家的马车走的,这才能精准的控制出事的时间。”
“什么人既能跟着马车走,还能在恰当的时机让马失控?就只有马车上的人。”
安平伯猛地站起身:“关在柴房里的两个丫鬟呢!将她们带来!”
世子凝重道:“我亲自去!”
安平伯面色紧绷,眉宇之间带着隐怒。
“既然事情到了这种地步,咱们明人不说暗话!王主事,如果此事真的是你和崔家的恩怨牵连到了我们,此事定要让你给个交代!”
王学洲认真的开口询问:“此事百分之八十就是崔家干的,但您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别人家他不害,就害你们家?如果真是你们家内部出了问题,您有没有想过对方是什么时候埋下的人?伯爷,老夫人尸骨未寒,您可莫要让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啊!”
他这次上门,也是想看看能不能合作,而不是来砸场子的。
当然,前提是在安平伯能沟通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