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赔。”苗永德咬牙答应,要是闹到官老爷那,可就不是这个价了,不吞了自己一半家财,对不起那“官”字的两张口。
最终苗永德带着小二走了,大铁门一关。
秦河立刻从地上弹起来。
众焚尸匠一看,咦?
杨白头也愣了,问:“你没事吗?”
“不知道怎么滴,突然就感觉腰不疼了,腿不酸了,手不麻了,挺好的。”秦河咧嘴一笑,急忙去牵牛。
这两天运气真不错,想啥来啥,白得一牛。
小牛犊还跟那蹦呢,秦河走过去一把便抓住了它的小牛角,训道:“老实一点,拆家呢?”
“哞~”
小牛犊子一看是秦河,叫了一声,终于不动了。
众焚尸匠再一看,咦?
秦哥儿居然还会驯牛,你看这一手抓的,小牛犊立马就不动了。
杨白头更是愕然,可仔细想想,好像也没啥可奇怪的。
“秦哥儿,恁要这牛,干啥?”这时候,刘三斤两眼放光的问。
秦河瞟了他一眼,“当然是骑啦,你还想吃啊?”
这家伙嗜肉如命,别的焚尸所到处跑老鼠,就东城焚尸所干干净净的,上次秦河找他“借”炉子,就看他正在那烤老鼠呢。
虽是同道中人,可这品次也拉的太低了。
还有刚才,别的焚尸匠都喊打,就他喊“吃”。
“哞~”小牛犊现在懂人话,叫了一声就要去顶刘三斤。
秦河一下没拉住。
刘三斤顿时吓的吱哇乱叫,又是一番热闹,等秦河把小牛犊重新抓住。
刘三斤已经趴在树上脸都吓白了,满地的残枝,树都摇摇欲坠。
“小牛犊的肉是用来吃的吗,犯法,要杀头的。”
杨白头训了一声,这倒是实话,报官杀的牛必须得是老弱病残,健硕的小牛犊可不在此例。
秦河想了想,小牛犊怎么说呢,见者有份。
自己一个人独吞也不好,遂承诺改天请大家吃饭。
众焚尸匠一听眼睛全都亮了。
上次那顿大餐,他们可是念念不忘,就连杨白头都来了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