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良心所言不虚，早些年科院手握脸想大部分股权，可后来柳良心一番资本运作，在港股市场上左腾右挪、倒手操作，反倒让自己成了大股东，如今科院所占的股份已然寥寥无几。

张院长想起不久前那桩事。

研究激光的院士得罪了陆恒，最后落得个受罚的下场，只能乖乖给陆恒打工。

有这前车之鉴在，他哪还敢去招惹是非？

“柳总，实在对不住，我是有心无力啊。恒创独立性强，背景又深不可测，我在那儿根本说不上话。就这样吧。”张院长说完，便匆匆挂断了电话。

他心里想的却是，脸想股份贬值就贬值吧，跟自己的切身利益也没多大关系，上头的人都没吭声，自己又何必多管闲事。

摇了摇头，张院长低声嘟囔：“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柳良心和恒创集团的恩怨，张院长心里跟明镜似的。

说到底，矛盾的源头还得追溯到手机业务那会儿，当时柳良心代表海外公司，当了回“带路党”，带头打压恒创。

张院长换位思考了一下，要是自己站在陆恒的位置上，估计也不会轻易放过打击脸想的机会。

科院这边指望不上了，柳良心又把目光投向海外合作伙伴，寻思着他们能不能想出什么对策。

结果却让他大失所望，就连海外那些实力雄厚的公司、大厂，面对陆恒也毫无办法。

恒创召开发布会，他们屁颠屁颠地赶来，可不是为了给恒创捧场，而是眼巴巴盼着日后能跟恒创达成合作。

毕竟手机系统、AI这些产品，受种种因素限制，在部分国家没法正规销售，可电脑外设不一样，市场前景极为广阔。

次日下午两点，发布会如期拉开帷幕。

恒创集团新总部精心装修的剧院大厅里，座无虚席，全球各国的记者、互联网媒体人、大厂老板以及互联网巨头们齐聚一堂。

王聪聪的逗鱼直播平台也在首页重点推送发布会现场直播间，陆恒还没登台亮相，网友们就已经在直播间里讨论得热火朝天了。

“听说这次恒创要推出虚拟现实头盔，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