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别说,这附近的确有些荒凉,河岸边一棵树都没有,就连身后的山上也是寸草不生。
不过唐鹏也没多说什么,崇文县临海,这里盐碱问题比较严重,生不出草木来,倒也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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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风水先生说完,黄家庄的人已经非常相信了,要知道当年盖祠堂的那些老人还都健在,他们当初可是亲眼见过前后浓郁的绿色,现在变成一片枯黄,已然是印证了那风水先生的话了。
黄家庄老人激动地走上前去,问道:“先生啊,这怎么办啊?能解了吗?”
“有点困难,我看这风水局的走势,最大的问题就是河岸,你们看祠堂门前的河岸,应该是被人为刻意改了河道,为的就是将这运河的气运留在黄家庄!但是你们这两年是不是没有疏通河道啊?现在河道走回原路,你们截留的气运倾泄而出,已经是堵不住了!”
说到这里,风水先生又看了一眼后面的祠堂,摇头说道:“当年你们村子里是不是有个领头人?我看着风水布局,应该是以这领头人作为媒介,那人我估摸着应该是平地木命,五九年生,只是……”
说到这里,风水先生看了一眼老人,摇了摇头。
“我看你这年纪也不是你,并且你精神气都不错,不该是病入膏肓之人啊!你们村子可有老人病重?”风水先生突然问道。
听到这话,老人吓了一大跳,最近黄家庄病重的老人只有一个,那就是黄浩啊!
而且黄浩正是五九年出生,当年祠堂也是在黄浩的帮助下筹建的。
最让老人无法平静的就是当年黄浩盖祠堂的时候,的确请了风水先生,忙前忙后,甚至张罗着乡亲们一起把前面的河道给挖了。
如今想来,这一切都是黄浩的付出。
“唉……无论这人有没有,但都是可怜人啊!他将一河气运留在你们黄家庄,那是要付出代价的!不提了,化解之法有倒也有,但依旧有伤人和,你们黄家庄自己定!”
风水先生,说完,拿起纸笔草草地写了一段文字递给了老人。
“你们去找那五九年老人,他应该知道,祠堂里压着他的生辰八字,换成这个人的,一定要记住,要这个人亲自写下姓甚名谁,若这人愿意,那么今后你们可就要多听听这个人的话了!”风水先生说完,将字条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