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再说这些,这本就是你君家的天下,你坐这位置理所应当。”
君九龄的眼中,闪过一抹喜意。
从一开始便告诉李牧他已经宣誓效忠。
何况这还是她娘子的江山,他儿子就是未来的帝王,他还不乖乖就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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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九龄觉得自己简直是个天才,才智只输于她家女帝陛下。
只要将李牧这缕神魂,以秘法和奴印一齐封印,有桑种遮掩,暂时瞒过奴印不成问题。
以李牧堪比圣人的神魂强度,就算少了这缕神魂,也不会有太大的损伤。
君九龄正得意的想着,便感觉身子一轻,人已经被李牧横腰抱了起来。
“陛下,春宵一刻值千金。”李牧目光灼灼的看着君九龄,大步朝着床榻走去。
君九龄顿时有些慌了,但察觉到背后还未完全消失的灼痛,咬了咬银牙,决定再忍一下。
她有些不解,李牧的确没有反抗的心思,但却也没有臣服的念头。
倘若是之前,这样便可,但如今想要奴印停止刑罚,却是不行。
如今这幻境下,他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皇帝是自家娘子,江山社稷也都是自家的。
李牧为何还不愿臣服,他明明对那个位置没兴趣。
作为曾经女帝的剑灵,她确实无法理解。
对于她来说,不是君,便是臣,哪怕是夫妻,也有主次之分。
“这男人,到底在想什么!”君九龄心中低吼。
这时,李牧已将她放上了床榻,眼前的俊俏脸庞逐渐放大,娇艳的唇瓣转瞬被俘。
君九龄瞪大了眼睛。
又来!
之前为了讨好李牧,已经吃了一次大亏,这次明明是为了救他,难不成还要被欺负。
“等,等一下!”感受到束带已经被李牧解开,君九龄赶忙推开眼前的男人,不知为何,唇瓣分开的刹那,竟还有种不舍的感觉。
“等?等不了。”李牧挑了挑眉毛,顺手就将君九龄的两条胳膊按到了头顶。
“李……李朗为何不肯臣服于朕?”君九龄喘着粗气,好不容易才出一句完整的话。
“臣服?”听到这话,李牧不由愣了一下,缓缓撑起身子。
烛火下,君九龄娇俏的面容熠熠生辉,眉宇间的英气不见,只剩青涩与娇羞。
李牧的心中渐渐升起了一种不同的熟悉感。
不是争位夺嫡,不是同甘患难,而是……地宫,桃夭,“九龄?”
“啊!”君九龄口中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白皙的脖颈处,肉眼可见的生出一块,巴掌大小的烫伤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