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宋连荷为鄂夫人诊治过后,已是月上枝头。
她叹息一声,坐在檐廊上,从怀里摸出用手帕包着的面饼。
咬了一口,好悬没把牙齿崩掉,入口干涩还剌嗓子。可肚子饿又没办法,她只有强忍着,小口小口的吃。
身后传来脚步声。
以为是银环,宋连荷也没回头,懒洋洋道:“不管有什么事也要等我吃口饭再说。”
又咬一口,她嘶一声手摸上脸颊,嚼得牙都酸了
“你就吃这个?”
听到骤然响起的声音,宋连荷一惊,随即转过身,手里还抓着吃剩的半块饼。
周君临缓缓走近,清凛的视线扫过她。
宋连荷反应过来,“我在房内待得有晚了,出来时天都黑了。”
“所以,不曾有人送晚膳?”
宋连荷撇嘴,“昨日倒还好,大概是因为,王妃的毒已解了吧。”
她就差把“你们过河拆桥”这几个字写脸上了。
其中原因,想想便能猜到。
宋郗兰明面上治了她,背地里可不会让她舒坦。
周君临抿抿薄唇,道:“日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了。”
“哦,看你表现。”
宋连荷待他没半分畏惧和客气,随意得就像对待家里的长工。
这令周君临十分不悦。
可见她还在啃那半块又硬又渣的饼,又不自觉拢紧眉。
“谷哈。”
“属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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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哈自台阶下方上来。
“去备些膳食,送到宋大夫房间。”
谷哈虽有不愿,可还是应一声:“是。”
宋连荷抬眸看向周君临,不可否认,虽不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