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我没错就是没错。”象兽一边吃,骨头都嚼碎了,一边还是执拗的非要分个对错。
“不与傻瓜论短长,没听过吗?你跟那些瓜娃子能论出个什么?你是不是也傻了,事办了就行。”
捌佰万劝了劝象兽,象兽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
“说的也对。”
吃了炸鸡,象兽跟着捌佰万走出了暂时困住象兽的房间,周遭的一切,都仿佛被定格在那里,外面的守卫都是一动不动。
象兽走到一个人面前,看了看对方的样子之后,拿出笔,直接在墙上写上一行大字。
“不如回家卖红薯。”
然后这才心满意足地跟着捌佰万一起离开,消失不见。
这个时候,这里的一切,才像是恢复了正常流动,那些被定住的人,也都继续做着事情,根本没人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坏了,目标不见了!”有人大喊一声,监控上,象兽已经不见,特制的监牢,都像是被什么力量扭曲,扭开了一个大洞。
而同一时间,神州南部边境外三百公里的地方,一座小村子里,正在举行庆典仪式。
一个红眼睛的人坐在上首,前方火光闪耀,将这人倒映在墙上的影子,化出一头不断扭曲的狰狞异兽。
而下方,两只小羊,被牵了出来,惊恐的咩咩直叫。
“快,快点快点,再不烤就赶不上时间了。”上首的人催促了一声。
下面立刻走出来俩屠夫,准备现场拆解。
就在这个时候,除了祭坛之外的所有地方,都仿佛定格,捌佰万从虚空之中走了出来,一只脚直接踩在了那红眼人的脸上。
霎时之间,红眼人脚下的座位崩塌,整个祭坛都随之坍塌。
等到尘埃散去,捌佰万站在废墟上,一只脚踩在红眼人的脑袋上,这家伙的半颗脑袋,都被踩进了废墟里。
捌佰万身后,象兽跟着走了出来。
“这是哪?怎么又来了,不是说走了吗?”
“忽然感觉到,就过来看一眼。”
捌佰万俯瞰了一眼被踩在地上的红眼人,摸着自己的肚皮。
“我吃饱了。”
“你吃饱了关我屁事!你谁啊!”红眼人怒吼一声。
嘭!
一身闷响,红眼人整颗脑袋,都被踩进了坍塌的祭坛里。
“我说,我吃饱了,但总感觉差了一点点,现在终于找到差在哪了。”
红眼人的身子不断抽抽,身上的邪气刚冒出来,便骤然崩散,一身力量,被无形的气韵强行碾碎。
一缕缕红光浮现之后,便嘭的一声,炸成粉碎,化作漫天萤火。
捌佰万一只手摸着自己的肚皮,来到那两只小羊身边,在身上摸出来两块炸鸡,然后有些不舍地看了一眼。
“我就最后两块,准备年中的时候吃,没想到,真是一块都带不走啊。”
捌佰万嘴上说着有些不舍,可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一人一块,塞到俩小羊口中。
炸鸡上蕴含的力量,瞬间绽放,俩小羊身上的邪法,被强行驱散,变成了两个小孩,披着羊皮。
捌佰万点了点头,这次再摸了摸肚子,心满意足,彻底吃饱了。
一旁的象兽,本来就一肚子气,现在看到脚下的货色,更是火气上涌,它拿出一支笔,直接在那红眼人背上画出一张五雷符。
“走吧,明年再来,这人间,多有意思。”
“要是少点傻瓜,会更有意思。”
“没傻瓜衬托,不就少了点意思?”
“咦,你说的好有道理……”
声音渐行渐远,捌佰万和象兽都消失不见。
周围的一切,都恢复了原样,继续运转,那仿佛被定格的火焰,都继续摇曳。
但是现场却乱作一团,人们看到了俩小孩披着羊皮,也看到了俩小孩一边惊恐的哭,一边吃着什么东西。
小孩是吓坏了,也饿坏了。
而喧闹之中,那本就坍塌的祭坛,再次坍塌。
还剩下一口气的红眼人,被翻滚的大石,直接砸碎了下半身。
他全身力量被强行震散,连其祭拜的邪物,也被牵连,被捌佰万顺手碾死。
此刻,象兽临走时下的五雷符,也开始发威。
有人来尝试着搬出来废墟里的红眼人,可是这边刚上几个人,红眼人动了一下,废墟轰隆隆坍塌,几根钢筋,直接将红眼人洞穿。
那不知道哪来的大水缸,直接倒扣下来,直接将红眼人倒扣在里面。
脚下的水洼飞速汇聚,将红眼人的脑袋都淹在了里面。
有人眼疾手快,拿着棍子过来,一棒子敲碎了大缸,却也正好敲在了红眼人的脑袋上,当场让其眼皮一翻,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一道灵魂飘然而出,刚刚飞起,便见天空中一道惊雷落下,直接将那灵魂都给劈的魂飞魄散。
被象兽直接下在其身上的五雷符,此刻也好似被水侵染,无声无息地消散。
……
温言在家,吃吃喝喝,心满意足地瘫在沙发上,雀猫也挺着个肚子瘫在旁边。
其他有手有脚的正在帮忙收拾碗筷,道哥都趴在旁边,吃的有点撑了。
今天不揍雀猫,今天雀猫很有眼色,没嚷嚷着要吃鸡。
等到收拾差不多了,全家人,就一起瘫在沙发上,看电视里变魔术。
“温哥哥,一会儿要放烟花吗?”
“放啊,我专门让人送来了一些,以前没钱舍不得花,现在当然要放过瘾啊。”
“多大的人了,还放烟花。”雀猫撇了撇嘴,耳朵都不由的飞机耳,听力太好,就不喜欢这些东西。
一旁的道哥,还惦记着上门的事。
“你今天晚上不出去了?不是有事吗?”
“没我事,我躺平了。”回头一看,是道哥,都在歪着脑袋看他,温言立刻道:“等明天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