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尾天生没有妖丹，注定它不会成为顶级王者。糙皮能炼制法衣，肉很难吃，补益作用不大，但能够吸引妖兽。爪钩能制作法宝，尾巴炼制后，能捆住爬行动物。”

白泽张口就来，还做了个壁虎爬行的动作，倒是颇有几分孩子气。

牛小田呵呵笑着，赞道：“白泽，我发现，你确实有两把刷子，很幸运遇到你。”

“实话实说，你发现的有点晚。”白泽撇撇嘴，又笑了：“不过，你比我预想的要强多了。水平一般，却能聚拢这么多悍不畏死的勇士，却很有感召力。”

“这么评价领导，是要被穿小鞋的。”

“哈哈，你不会这样，才让大家愿意留下来，享受冒险和自由。”白泽大笑。

聊天看景，惬意清闲。

经历大战后的幻海号，继续前行，驶入浩渺无边的幻灭海。

知识渊博的白泽，也让牛小田对灵界有了更深的了解。

天空是假象，日月星辰的存在，无非是为了记录时间。

在极高处，密布着暴虐的天雷，不可逾越。

可以将灵界理解为一个大型的囚笼，将妖兽和修士们困在其中，苦苦挣扎，只盼着有一天，能够渡劫成功，去享受天界的无边自由。

“我觉得这种设置很残酷，简直就像是刑罚。”牛小田皱眉。

“一切苦恼，都源自于两个字。”白泽顿了下，缓缓说出，“欲望！”

牛小田心里一虚，辩解道：“没有欲望，存在还有意义吗？”

“呵呵，这就很矛盾，欲望是动力也是折磨，取决于心态，如果没有死亡的恐惧，一切就轻松了。”白泽讲起了大道理。

牛小田摆摆手，对此并不认同：“站着说话不腰疼，谁能跟你比，不死的存在。如果没有凡人执着的修炼，天上也不会有那么多神仙。”

“所以说这就很矛盾。我当然也有烦恼，看到的太多，对什么都不觉得新鲜。”

“等回人界，带你去火星转一圈。”

“没问题，人类浩渺的星空，我还没去过。”

“受限去不成？”

“没有生物，也就没乐趣，自然奇观再宏大，带来的只有渺小和孤单。你会觉得跟那些只会发光的星球一样，存在与不存在，其实一样。”白泽道。

就在幻海号上，渡过了一个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