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看到秦苏突然冒出来也是愣了一下，但依旧坚定点头：“公子花钱买了我，使我能买地葬父，我要给他做奴婢。”

秦苏：“好吧，既然做奴婢是你的意愿，那我们也不能勉强。”

听到这话，那少女眼睛一亮，刚要说什么，就发现秦苏已经先一步移开的视线，对着周围人群朗声道：“各位看到了，这小姑娘自愿给人做奴婢，但我家公子不想要。现在看谁家缺免费的奴仆，可上前一步领走。”

这一步走的，所有人都愣了一下，人群中已经有人蠢蠢欲动了：“真的吗？免费给？”

秦苏看了一眼“楚疆”，发现男人只是看着她笑，并没有打断的意思，于是开口回答：“没错。”

那人又道：“那给我吧，我们家正好缺个奴婢。这姑娘长得也不错。”

那少女脸色瞬间惨白，纤弱的身子摇摇欲坠，却并没有与秦苏争执，而是看向楚君衍：“公子，奴家只愿向您报恩。”

楚君衍勉强将目光从身侧少女身上移开，声线依旧温柔，说话却十分冷酷：“我的事，她说了算。”

少女的脸越发惨白了，似乎明白了什么。

秦苏在边上听到了，瞪他：“不许污我名声。”

最后，“卖身葬父反缠上恩人”的闹剧在少女自己退缩下结束了。

少女最终拿钱离开了。

“我们今晚住哪儿？”

男人询问的声音从一旁传来，秦苏诧异地瞪大眼睛。

不是，这理直气壮的口吻，他凭什么啊？

她翻了个白眼抬步就走：“不知道，露宿街头。”

楚君衍笑了一下，竟不生气：“也可以。”

这回换秦苏诧异了，她停下脚步打量着身边的男人。

楚君衍：“怎么了？”

“你……”

秦苏看着他认真开口：“你有点奇怪。”

他问：“哪里奇怪？”

秦苏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他给她的感觉就好像芯子里忽然换了个人。

她冷不丁打了个寒颤，脱口而出：“奇变偶不变？”

男人的表情没有她想象中的变化：“嗯？”

看来是她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