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叶玄当即缩了缩脖子,又向着那托盘内的玉玺望去。
说真的,如若不是永盛帝和自己爷爷说。
他还真未必会将这小不留丢的东西跟玉玺扯上关系。
在他的认知范围内,玉玺乃是震慑一国国运的物事,通常都会篆刻的极其有分量才是。
可这传国玉玺怎么看都像是前世叶玄逛古玩摊时候碰上的赝品。
永盛帝就好似压根没听到他刚才的话一样,看向了其他几人。
“你们有何看法?”
“陛下的意思是说这玉玺是真是假?”
“不错!”
“这……陛下,传国玉玺历来都是我大靖的禁宝,唯有新皇登基、老皇驾崩之时为表赵氏王朝传承有序,更迭不衰才会示人,臣活这大把年纪也仅仅只是在先皇登基之前,吴王摄政为稳社稷稳定拿出之时远远的见过一回,自那之后便再未见过。“
“陛下让臣辨别此物之真假,着实是在为难臣了。”
叶定边连连摇头,叹息说道。
”陛下,臣入朝堂比之叶老侯爷还要晚上几年,他未曾见过,臣自然也未曾见过。不过,陛下臣有一事要说。“
永盛帝面色微沉:“说!”
“陛下,当年的事已经过去了五十多年,一切都早已经盖棺定论。而且,我大靖在先皇和陛下的统御之下,不仅国力蒸蒸日上,百姓也是安居乐业,幸福安康。是否掌持有传国玉玺又能代表什么呢?”
誉王赵毅也随即踏步拱手。
“镇国公所言极是!皇兄,传国玉玺固然贵重,但终究是一件死物。我赵氏江山是否能够得到有效传承,国力是否能蒸蒸日上,才是高祖真正看重的。故而,臣弟以为,这传国玉玺是否掌握在手,无太大实质性的意义,皇兄不必为此心生彷徨才是。“
永盛帝的脸色并未因为这镇国公和誉王的话儿好看多少。
他轻叹一声。
“朕自然清楚这些年,大靖的国力日盛,朕坐着帝王算得上对得起列祖列宗。可毕竟当年高祖立下规矩,唯有掌持传国玉玺方可说得国为正!自五十年前那一场动乱,传国玉玺丢失。先皇与朕无事不可不派人全天下搜寻这传国玉玺的下落,未能寻得蛛丝马迹。“
“而今这传国玉玺却是凭空由那嵬名宏图交到了朕的手里,你们说朕会不会多虑?朕当然知道传国玉玺只是一件物事,算不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