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未来某一日当真与党项、突厥开战,极大的可能性依旧要靠我大靖强劲国力支撑,从数量与军备质量上碾压对手而取胜,并非是从战阵层面,从将帅的领兵排兵布阵上获胜。”
“是以,臣想的是如何从根本上扭转这一情况。臣本刚刚将此想法提上日程,有了些许的建树,不曾想陛下却答应了与党项国的战阵切磋,那说不得一些东西要提前暴露了。”
永盛帝已然是听得呼吸有些加重起来。
一双虎目死死的盯着叶玄。
“你是说你有彻底扭转我大靖军队单人是龙,成群是虫的办法?”
“不错!”
“快……快些讲来!”
“陛下,如此大庭广众之下,臣如何说?”
叶玄笑了。
眼下可是百官俱在。
自己若真将自己那一套和盘托出,岂不是等于泄密了。
若是让党项、突厥学了去。
那可真就大大的不好了。
永盛帝猛地反应过来。
“是朕有些心急了。”
“好,回头你与朕单独说。你先说,今日为何只有你出马才能胜。”
叶玄点头,“臣在来北营大营之前曾经得到一则消息,党项国为能取得今日之胜,特地研究了几位老将军,尤其是我爷爷往年在北境带兵打仗之时的排兵布阵,战阵使用的习惯!而且他们要派出的人乃是此次党项国使团的二号人物,国师嵬名宏图。”
“这嵬名宏图是个什么角色,想来陛下与诸位老将军都应该清楚,党项国夺取羌族故地,强占南诏国根本就是此人一手策划,而且其直接领导了其中数次关键战役。”
“若是让其与我爷爷对上,在其详细了解我爷爷战阵使用方法的情况下,试问,我大靖胜算几何?”
叶玄的话之后。
演武场内陷入了一片沉寂。
永盛帝,叶定边等人尽皆是沉默下来。
而叶玄却是话音不停。
“除此之外,今日我大靖面对的对手不仅仅只有党项,突厥如今虽然势弱,但不代表其精锐兵力的战力便折损的一点不剩,相反,今日为保自身颜面,此次战阵的比试,定当也是竭尽全力。”
“我大靖若对其不重视,只怕与突厥对上也将吃大亏。”
“是以,臣的想法是,让我爷爷与其他几位老将军对突厥,如此,可保不败。”
“而在这狼子野心的党项一方,由我与侯老将军出马,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再用那田忌赛马之术,方能保我大靖获胜!”
“那,你真有把握胜那党项国师?”
事实上,在今日之前,永盛帝已经获知了党项国使团有意针对叶定边的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