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婶子无视她的白眼,只一味好奇、打听,“这话咋说?”
“你就知道,这钱是那个叫什么温然的小妖精拿出来的?
要我说,”她把手里的花生,剥的啪啪响,“这肯定是抠叭白珍珠那老两口得来的。”
说罢,她还唾弃一声,“活该啊!
之前家里炖肉,那么香喷喷的肉,让她拿一块出来,给我小孙孙尝一口,那抠搜的。
还专程给我领家里来,说点冠冕堂皇的假惺惺话,怎么滴?打量着,我们家是穷鬼托生啊?”
“哈哈哈哈,”罗翠芬直接捂着肚子嘲笑,“赵老娘们儿,你现在是越来越不要脸了。
这种不占理的话都拿出来说,还说你们家不是穷鬼托生。
谁家炖肉,你们家的崽子,不馋的跟饿死鬼投胎,扒着锅沿看啊。
告诉你吧,也得亏是她白珍珠给你留脸,要是我,我得拽着你家那个,从中院骂到前院来。”
此话一出,哄堂大笑。
“你、你……”
那人脸上抹不开,也不好骂。
毕竟,这字字句句,全是真的,想反驳,也无从反驳,只能伸着手,抖啊抖的,然后自己歇菜。
罗翠芬翻了个白眼,小样!
老娘干不死你!
等温然回到家的时候,大家伙也都回来了。
拉回来了一吨煤,堆在了院子的角落。
萧辰野还有些担心,“这玩意,时间长了,不能把墙染的黑一块,白一块吧。”
白珍珠摆摆手,“没事儿,反正都靠着墙,咱们又不拿它好看。
就算是黑了,回头刷点白漆不就好了。”
也确实。
温然拎着东西,闪亮登场。
“哎哟,你怎么也跑出去买东西了?”
萧辰野忙上前,把东西接下来,“不是说给叔发个电报吗?”
“对,”温然没提自己被人尾随的事儿,轻描淡写的,“回来的路上,正好遇见了。”
白珍珠茫然的,“啊?可是,回来的时候,应该是原路返回,那边,没有鸽子市的。”
温然:“……”
那她咋说?
说自己,发现有人想要对她图谋不轨。
她觉着挺有意思,打算黑吃黑,特地往偏僻小路走吗?
结果,误打误撞发现了一个鸽子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