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才呐呐的,“不带就不带,说的跟我多稀罕去一样!”
温然看着死鸭子嘴硬的沈月月,冷笑一声,没搭话。
这次,她是真的有点生气了。
说白了,平日在家里闹闹,怎么都行。
一家人,也不会跟你计较那些虚头巴脑的。
可那是火车站啊!
那种地方,你追着火车骂,知道的,是晓得你在搞抽象,不知道的呢?
万一,下次再来一个差不多的场景,把她误认成了危险分子,又该咋办?
到时候,人家不选择肉搏,上去生扑你,而是来一发铁花生米。
那特么的,要是因为这死了,冤不冤?
还是得好好收拾一顿沈月月,让她长长记性。
任性,可以。
但是得分场合跟地方。
还没等温然想好该咋收拾她。
沈月月就开始闹幺蛾子了,从牛车上跳下去,当即就摔了个狗吃屎。
那血色呼啦,一嘴巴子的血,差点没把温然给吓出个好歹,“你不要命了?”
“呜呜呜呜!”
沈月月本来就委屈,被温然一骂,登时就绷不住了,扯着血盆大口,嚎啕大哭。
温然又气又心疼,从怀里掏出纱布,给她捂着嘴,“别哭了,知道疼,还干这蠢事儿不!
就该给你摔破相,好好长长记性。”
沈月月哭更凶了。
“呜呜呜,温然,臭温然,你个偏心眼,我就知道,你只疼她们不疼我,呜呜呜,我都、都摔成这样了,你还骂我!”
沈月月崩溃,“你就是不疼我!”
“好了,别哭了!”
温然咬牙切齿,“回头眼泪再冻在脸上了。”
“呜呜呜,你不疼我,你对我的好,都是假的,呜呜呜,就是看在那一千块钱的份上!”
温然:“……”
说句难听的,狗养久了,也有感情呢。
何况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沈月月是闹腾,可……
没有可,她是真闹腾。
“没有不疼你,这不是想着你能平平安安在我身边吗?”
“你疼红果。”
“那是我亲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