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苍摇头,“我们是意外,我们是被强行拉进来的,我们是作弊的。它们目前仍然无法踏足,直到我失败。”

穆苍想起它消散前说的话,它思念此地却不敢踏足。

它受伤了,且不知为何在外界无法回到鼎盛,最终百无聊赖不想残喘干脆让给了穆苍。‘家’是它力量的发源地但它从未想过要回‘家’疗养。

‘家’不允许,若无全盛之力,离开再返回的它只会被‘家’分噬给众人,重新培育厮杀出一位王。穆苍阴差阳错的被‘家’抓了下来,本意就是要将他分噬掉。

而它给出了个作弊方案,在那一刻它‘禅让’了。

规则,天理,它也会。可穆苍若没有水淼淼的诵读激活,等不上百年研究出第一个字‘禅让’带来的约束就会消散,他会被当食物甚至还不如食物,他实在没什么好吃的不是吗?

穆苍在深深颤栗恐惧,一头雾水的水淼淼实不知该如何安抚突然不说话的穆苍,不是已经看到希望了吗?

解析一个字,要耗费的仙缘是庞大的,他始终是个没有仙缘的异类无论是做人还是当魔……

方向已确定,眼下就是时间问题,每在黑雾中待上一刻钟穆苍都需要炼化上五六天,水淼淼也需要休养,那不兼容的声音听的人头痛欲裂,夜不能寐,若非右肩上的疼痛时刻在提醒她,只怕她早心神涣散陷入癫狂。

水淼淼醒来,窗外还是白日,感受上却似睡了许久。不能动辗转反侧都做不到,水淼淼在心中深深的呐喊,无聊无聊好无聊。‘无聊?可打坐冥想,断除妄念,静心去躁。’

心中突兀的声音带着一丝丝熟悉感,水淼淼惊异间咬了舌。

是无名氏?不可能,那小子藏匿的可快,轻易不敢出现。你是?水淼淼虽有熟悉感但一时想不起来便在心中问道,久久不见回应的烦躁并没有如期而至,反而平和了些许。

有点冷,水淼淼打了个喷嚏眨着眼睛,思绪百转,她身上有太多身不由己不受控制之物。情绪既然能传递,心声也并无不可能,只是为何只一句?是方法不对无法传递还是对方不想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