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针止痛,被水淼淼洒了一身的药也不用在去止血了,喂几颗丹药潋滟医便开始运转心法调息,现在他这个医师也成伤员了。圃
不用包扎的?血还在留耶,只是不似一开始那般涌了而已,水淼淼在一旁想问又不敢问,生怕惊扰了潋滟医。
若是旁人这般伤到不用急着运功,潋滟医自信全靠自己能将其恢复到毫发无损的模样,擅自运功说不定还会坏了潋滟医的治疗。
但这是潋滟医为自己行医就必须先保住机体内部的正常,睁开一只眼,水淼淼的担忧顾虑一览无余便说道,“我没事,你给我包扎一下就行,好看一点。”
垂头丧气的水淼淼陡然抬头,宛如听到了天籁笑了起来,迫不及待的点下头,眼眶中固执含着不愿落的泪就飞扬了起来,看起来欢乐极了。
见有了互动,冷凝痴松了口气,静静的走到闻人仙身边,试探的踩了踩黑土,“潋滟医应该无事了,这里?”
闻人仙抬头望着天,本压在他们头顶上空的雪降了下来,不急不缓,冷凝痴也学着看去,仰头低头间,纯白的雪就重新将黑土覆盖斜坡填上。
冷凝痴一惊蹲下身,手轻拍上面前的雪,冰冷蓬松并无异样,接着便将手插入了雪中,深进了半个胳膊,翻起来的依旧是洁白无瑕的雪。圃
“看那!”闻人仙指着后方眯起眼,一颗雾淞‘雕刻品’凭空而起,样子像是坠落深渊之人绝望伸出的手,希望有人能拉住他。
冷凝痴后退半步倒吸了口气压住心中升起的恐惧,“我们似乎一直在走绕圈路?”
“可能是。”闻人仙点点头,说出心中一开始的顾虑,揉着发涩的右眼,只是有预感但并没有真正看出什么,让右眼很不舒服,这里障物太多,他也难以看清楚。
因为都是雪,唯一确认路不同的就是那些光怪陆离不重样的树,但现在树是可以变的,他们也可以无尽的走下去,却走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