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再有以后,水淼淼表示她高低要喝上几两白酒,清醒真的太痛苦了,有些情绪排山倒海的冲向她有喜悦欢愉…根本不给她喘气的机会。

她本可以试着去接受这些邀约,那样她也会好受一些,但偏偏又有一股糜烂的花香总在捣乱,它们化为荆棘藤曼勒上她的心脏,阻止她回应一切,唯有痛楚能让她保持清醒。

她心生怯意退却,却被闻人仙紧抓着手腕按于心脏之上,听着那每一分每一秒都为她跳动的心跳,藤蔓上缠上烈火试图焚烧解救出它。

谁会赢不好说,但水淼淼很痛苦,她好几次生出想朝着那束缚住自己的肩颈上咬下去,却又努力克制按捺住,她不能乱,灵气的每一次失控都是在伤害闻人仙,你不知道哪次就会彻底摧毁他的经脉。

在察觉到四周灵力稳定下来的第一时间潋滟医捡起地上的鹤氅,大步朝水淼淼走去,头望着天的将鹤氅丢了上去。

很重的好不好。

水淼淼喘息着,挣扎着,小心翼翼的收回自己手腕,将闻人仙放平在地,用着自己粗劣的医术感受了一下他的脉搏,略微松了口气。

朝一旁的潋滟医伸出手,潋滟医双手背在身后望着屋顶,不知看什么入迷了无动于衷。

水淼淼便自力更生的拽上潋滟医的裤脚往上攀爬,“帮个忙好不好扶一把我脚抽筋了。”

听到动静的潋滟医一愣,差点踢开水淼淼,直到裤子上传来坠感,才回过神抓住自己的腰带

“你怎么还有意识的?”潋滟医像见了鬼一般惊奇的道。

异界列车

水淼淼扶着潋滟医递出的手臂艰难的站起身,大喘着气,“我没有你们想象中的那么弱好不好,一个二个都把我当瓷娃娃。”

“不是这个问题。”潋滟医回头看着地上躺着的闻人仙,“你现在应该跟他躺一块才对,而我正在思考如何不伤到各自灵气的情况下把你们俩分开,这才是正常流程。”

“你想做什么?”水淼淼警惕的扫了眼潋滟医,将自己破碎的袖子卷了卷遮住那手腕上面的青紫,“别想趁机探我的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