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淼淼更迷惑了,浅蓝蓝比她小吗?
可当时最大的就应该是浅蓝蓝啊,还有他那大名也够怪的,明显不是一个风格啊,姓呢?
水淼淼还在纠结中,简霓旌倒是放松了下来,既然都说道这了,在遮遮掩掩也没什么意义了。
“溟涬他爱这大海,大海也爱他,他是继承者,他发现了泉先岛但打不开它,那有结界,而我们没有一人有足够多的血脉力量打开它,溟涬总说泉先岛上似有什么东西在吸引他,可他进不去,很是苦闷。”
“而我们也很是苦恼,溟涬他起码有过半的鲛人血脉修行鲛人术法很是简单,而像我们这种体内三三两两的鲛人血脉阻止了我们修行,也阻止了我们上岸。”
“在然后,应是鲛人族圣物——覆海山给我们大家托了梦,说有一法可剥夺我们体内本不多的鲛人血脉,授与多的那一方······”
说道这,简霓旌抓着颈项上的吊坠,浑身不由自主的轻颤着。
说的都是云淡风轻的,但真正操作起来,痛不欲生就不在只是一个成语。
他们本都不可能流出鲛人泪的,就算痛到极点,因为血脉浓度不够,但最后在血脉被剥离身躯的那一刻,他们留下了这斑驳的泪珠,经历了一次死亡。
是刻到灵魂中的痛,过去了很久,可一想起来还是会痛到不能自已,但这是他们的选择,他们不后悔。
虽然痛,但也有好处,他们被烈狱冶炼过的经脉,更适应人类的修炼方式,且更能接受那些被人类舍弃,过于激进而普通人身体承受不住的方法。
“操!”水淼淼忍不住骂道,亏她当时还可怜过覆海山的孤寂,它就不是个东西。
现在唯一能庆幸的应该是,花正娴当时不知道这个方法了吧。
简霓旌一边抽着冷气,一边强撑道,“大概就是这些了,剥夺了血脉移植了血脉,我们体内流通的血液成了正儿八经的人类,而溟涬他们成了真正的鲛人,便不在是我们的兄长,搬去了泉先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