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奇了怪了,都疼到骨头里,却没留下什么痕迹,还得事后造假一下伤口。

“九重仇?好傻的名字啊。”

“九重仇是宗主的徒弟。”程金枝一旁看起来很严肃的侍卫提醒道,他的主要职责就是提醒程金枝什么人能玩,什么人不能招惹,不要乱树敌。

但被刁高诱惑几句后,程金枝经常甩开他,他也无能为力。

“宗主的徒弟?”程金枝有些犹豫。

“那又如何,看起来也不是受重用的,记名弟子而已。”刁高说道,在配上几个欲语还休的小眼神。

“干他!”程金枝立刻将侍卫的话抛到脑后,搂着刁高走了。

侍卫不想跟着,侍卫心累,侍卫想辞职,侍卫看了眼地上的程卫,“你的治疗费用从帐上走支出,然后把身份牌交了,其实,你很幸运。”

这是几个意思?

侍卫撂下上句话,已经离开许久了,程卫坐在地上,似笑非笑,莫不是真磕傻了?

半晌后,程卫呼出一口浊气,今日大起大落,不幸与幸运交织,程卫都不知该哭该笑了。

他终于不用在守着那个草包了。

但交了身份牌,程家给的那份资源就没了。

可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资源多了,但跟本没时间修炼,天天就围着那个草包转,自己就给他端茶倒水了。

在古仙宗当个普通人,其实挺好的,打铁还需自身硬,程卫忽然想通了,虽然资源少了,但时间都是自己的,自由了······

人境小筑里,水淼淼全副武装的摆弄着一种褐色的粉末。

九重仇一瘸一拐的走进人境小筑。

两人相视,互相吓了对方一跳。

“你别过来啊!”

“你又要做什么!”九重仇皱着眉,停下脚步。

水淼淼急忙将褐色粉末倒到罐子里,密封好,然后丢回水盈隐,摘下手套取下自制口罩,先是吸了几口新鲜空气,才抬眼望向九重仇。

“你这造型又是怎一会事?”

“是我先问的你。”

“哦,啊,水盈隐里的东西太多了,拿出来晒晒,怕发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