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重仇抓住水淼淼的手,急切的问道。

水淼淼盯着柱子上浑身是伤的萱儿,愣愣的摇着头,“我没事,不对,我有事。”

“怎么了!”

“你捏疼我了。”水淼淼慢慢转回头,看了眼九重仇紧抓着自己的手,选择随它去了,然后望向走在最后,背着一个受伤的嫏权宗人,并且还扛了两个受伤的嫏权宗人的尝馔散人。

“后面有人追我。”

“哦?”尝馔散人正要放下身上的人去追,琅琳嬕已经行动了。

水淼淼不怎担心,水盈隐已经安静了下来,那人应该是看到了这里人多,所以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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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褚在见到水淼淼后,放下了心,松了口气,大雨渐渐小了下来。

“孙萱儿在这吗?”

尝馔散人将嫏权宗的人安置好,揉着胳膊问道。

“在。”水淼淼低着头,抓住了九重仇的手,她亦需要些安慰,“我刚看见,可是。”

“架子上那个?”

简褚出声问道,有些慌乱的收回眼神。

水淼淼咬着唇没有说话,她不确定,不确定孙萱儿是否还活着,又或着她醒来还有没有勇气活着。

随着简褚的话,众人都朝架子处望去,慌乱的收回眼神,除了那几个嫏权宗的。

一时除了雨落地的声音,在无其它。

“给你。”

九重仇不知何时脱了外衣,“虽然湿了,但可以挡一些。”

水淼淼抬头看着九重仇,她竟不知九重仇还有这般善解人意的一面,“谢谢。”

水淼淼从地上爬起,冲向架子,水盈隐化为小刀隔断绳子,接住倒下来的萱儿并用衣服紧紧包裹住,抱进自己怀里。

萱儿身子冰的可怕,而额头却滚烫滚烫的,现在还有微弱的进出气,却不知能坚持多久。

“人跑了。”琅琳嬕回来了,“那边有个牢房,关了五六名女子琅欣也在里面,但处于昏迷状态,似乎被喂了药,我一个人弄不过来。”

男士们听闻,一个个自告奋勇的要去随琅琳嬕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