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令君似乎知道隽器师在想什么,提了句。
“反正最后都是要给三水灌下去的,一并煮了也简单。”
“哥,你一直说三水跟谁很像来着?不是你仇人吧?”
“滚一边去。”符令君敲了下隽器师撑在灶台上的胳膊,“去看看三水如何,醒没醒。”
“我觉的为了她的安全着想,还是别醒的好。”
躲过符令君扔来的瓢,隽器师笑嘻嘻的向床边走去,看着床上似乎因为冷在蜷缩成一团的水淼淼,随手将被子扯过来给她盖好。
我争取过了,但我争不过我哥,愿上天保佑你······
也不知上天到底佑没佑水淼淼,反正临近夜晚,被灌了一锅大补之物的水淼淼依旧没有要醒的迹象。
“几时了?”符令君拍了拍趴在床边快睡着了的隽器师。
隽器师伸着懒腰左右张望这着,“反正应该很晚了。”
“你该送三水回东苑了。”
“不去。”隽器师果断的拒绝道:“那东苑怪的很,我找不到路,要送你送。”
没太听懂隽器师的话,符令君以为他就是懒,不想去而已。
“那行,我。”符令君打了个哈欠,看了眼水淼淼,靠回椅背,“算了,她这也还没醒,送回去了怕出意外。”
“要我说啊,早送回去才不会出意外。”
抬手就扇了下隽器师的后脑勺,符令君控制着轮椅向远处的榻走去,“我累了,去榻上休息会儿。”
“你睡榻了我睡那!”
“睡地上,不然你想睡那,对了,记得把符贴上,谁知道三水她什么时候醒。”
隽器师很不爽的白了眼床上的水淼淼,“我不想睡地上,要不还是送她回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