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送了孙安出门后,便急匆匆地转身上楼。
孙安看到他如此紧张的模样,不免有些好奇,“连楼中贵客起了争执都能平静处置,这是什么火烧眉毛的事情能让他乱了心神?”
连平想了想,“我听刚才那个管事的说话,好似是说他们家的夫人吐药了。”
吐个药就这般紧张?能让陆逊放在心尖上的女子,她是真的有些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国色之姿。
她带着翠羽冠送给孙权的时候,言说自己花好了好大的价钱才买下时,孙权却道,“人家这是半买半送,给你个人情罢了。”
孙安不明白。
孙权也不需要她明白,“可惜已经有家室了,否则……你与他倒是也相配。”
尽管孙权说得极其小声,孙安却差点被这句话给惊得跳起来,还好她稳住了,也没让人瞧出什么异样来,她装作自己没听清孙权的话,“仲兄方才说什么?”
孙权笑着道,“没什么。”
将这句话给掩饰了过去。
马车上,不知所畏的孙登好奇地挪到孙安身边,小心翼翼地试探道,“姑姑,你怎么了?”
“没什么。”孙安也尽力挤出一个微笑来,应对小孩子的关心和问题。
“那你病,好些了吗?”
“好了。”
孙登高兴地欢呼起来,“那姑姑,又能背书了吗?”
孙安:……
劳什子的悲春伤月,在背书和功课面前都得荡然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