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玮道,“不是说要负荆请罪吗?去,到后庖那儿找根最粗最锐的荆条去。要是没有荆条,就去找带刺的那种木条。”
乔母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脑子还是拎得清的。
乔玮扶起乔瑢,往乔家的大门走去,“走,咱们去看热闹去!”
黄庆看着门房带出来的两根超粗的荆条,恼怒地脸都红了。他在皖城也好歹算是有些身份的人,如何能真的低头给一个女人道歉!
但他看向身后的几个士兵,一想到孙策的那张脸以及他可能随时被丢去军营当苦力的命运,又不得不忍了下来。
他看着门内站着的乔玮,脸上堆上了笑容,“大乔,我就知道你貌美心善,同我玩笑呢!”
“玩笑?”乔玮睁着无辜的卡姿兰大眼睛,“《女诫》有言,‘清静自守,无好戏笑’。”
谁有空跟你开玩笑。
“不过看样子,黄公子倒是喜说笑语,负荆请罪说起来跟闹着玩似的。”
黄庆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大乔,你我也是旧相识了,这般为难我,毁了多年的交情,又是何苦呢!”
“苦?”乔玮装作自己听不懂的样子,“为难你,我为何会觉得苦啊?”
要苦也是你觉得苦好吗?看你为难的样子,我只有爽翻天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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