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职听公主的!”他不想再做无谓之事,行个礼果断告辞。
石惊天与石飞虎祖孙俩个如风一般出去,空阔的南室更觉清冷,冷侵晴手持烛台沿着墙角缓缓前行,烛光如金豆,灼灼生辉,烛烟若银线,直上穹顶。
就在这夜深更静,静得连冷侵晴呼吸声似乎都已凝固之时,忽地传来吟诗声,“黄鸡催晓丑时鸣,白日催年酉时没。”
声音自过道传出,尖细中略带两分沙哑!
“梅若絮!果真又来了!”
冷侵晴心中“咯噔”一声,条件反射奔向过道,却见廊上空无一人,唯有那只翘嘴八哥正扑腾着翅膀,口中念念有词,“唉,天将晓,夜未远,转眼一日又没了!”
“小东西,半夜三更不睡觉,吓我一跳!”冷侵晴伸出手去轻轻捉住它,气恼得一拍它小脑袋,“有日子没见你,你倒多愁善感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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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咕!”
八哥一歪脑袋,亲热地靠上来,又呤诵着,“春花秋月何时了,此恨知多少?问君能有多少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这八哥是冷侵晴为庆祝朱紫仪恢复后位,特意求人重金自马戏班子里买来的。据说一肚子诗词歌赋,是只名副其实的才鸟。不过朱紫仪素喜安静,倒是石飞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