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梅若絮尖声吼道,“公主究竟什么意思?”
让你搜检,只怕日后我的惜儿,长着、长着,肋骨便无端少了一截,或是心脏莫名又多了一个小孔……不定留下什么毛病?
她心中忖度,恼怒不已!
“……”
可冷侵晴也不说话,只管用眼瞟向手中“蜡烛包”,间或抬眼瞄她一两眼,唇角浅笑高挂,满含讥讽。
“哼!什么意思?本宫若连图穷匕现之典故都不知晓,那真是枉读圣贤书!”梅若絮终于读懂她心底之言。
“哦,公主莫非是信不过臣妾?那有请小郡主代为搜检一番,公主意下如何?”她眼珠子滴溜溜转了转,压下满腔怒意,平心静气说道。
“也罢。”冷侵晴凤眼一眯,“飞燕,你来!”
小主,
“好嘞!”
石飞燕得令雀跃如小兽一样麻利夺过“蜡烛包”,随手往地上一放就要解开包袱,慌得梅若絮脱衣不迭。
“哎呦小郡主,等等!”她急急追过去,将外套递给石飞燕,“地上凉,你好歹垫件衣服!”
见石飞燕如抱冬瓜一样搬起“蜡烛包”放在她外套上,急得她又试图伸手去抱,口里嘟嘟囔囔,“你手脚轻点、慢点!莫要惊醒了小太子!”
“梅妃这般不放心,莫非这小太子怀里果真有凶器?我惜命,不检了,你抱走吧!”石飞燕火了,索性两手一摊,退后让一边去。
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便有什么样的奴才!
梅若絮心中暗骂,抬眼瞧了瞧朱紫仪,却见朱紫仪双眼一闭双手合十念起经来,她只得陪着笑央求石飞燕,“小郡主也如公主一般风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