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献安觉得自己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紧张得快要忘了呼吸了。
傅昭宁有那么几分恶劣的逗人心理,这少年之前可也没给她什么好脸色看,为了他,也死了好几个大夫,所以她本来是想先让他焦灼一下的。
可现在看到他急成这样,她心里又叹了口气。
长公主作的孽,也犯不着让他来承担。
他的脾气可能不好,但总归人不是他杀的。
傅昭宁点了点头,“你没有听错,我现在已经有了初步的诊断,但是在没有确定之前,不能跟你保证,我得回去仔细研究一下,再写个治疗方案。等方案出来了,我们还要再实验实验,不是现在就能跟你说,多长时间,怎么治,能让你恢复到什么程度。”
她认真地说完了这几句话,又问他,“我这么说你能理解吗?”
“就是,”何献安声音都有些颤抖了,“就是说,有可能治得好?”
“有可能治得好,也有可有只是让你能站起来,或者说,也有可能是让你的腿不会再疼痛,在我还没有研究好之前不能说得那么绝对。因为我回头还要在白天的时候给你再做一个更详细的检查。”
“我听得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