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倾玥从酒楼出来,迎面走来一人。
那人一身陈国人的打扮,头稍低,垂着眼,整个人散发着不好相处的压迫感。
在与苏倾玥擦肩而过,即将抬脚迈进酒楼前,他脚步稍停顿,环顾四周见无异常,他这才一脚跨过门槛,径直往酒楼走去。
苏倾玥等人进入酒楼,她转身往僻静巷子走去。
那陈国人进入酒楼,与独身一人坐在桌前品酒的陈佑华视线对上。
对视短暂,那人移开视线,脚步未停,直接往楼上去。
陈佑华摩挲着已经被酒渍浸满杯身的酒杯,往桌上放了银子,然后起身。
酒楼大堂沸反盈天,大家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根本无人关注身外事。
自然也不会有人注意到,两个陈国人往酒楼楼上去。
酒楼一隅。
“主子。”丁穆见陈佑华到来,他忙恭敬行礼。
陈佑华虚抬手,问:“如何?”
“属下跟随带刀侍卫离去,亲眼目睹他去了一个叫福积寺的庙宇。属下经过打探后方得知,大夏朝的开国皇帝在将皇位传给新帝后,便去了此处修行。”丁穆将自己得到的情报说完,他压低声音说:“福积寺戒备森严,属下不敢靠太近。
那带刀侍卫进到寺里,见了谁,做了什么,属下暂时尚不知。”
陈佑华听了,隐隐猜到那带刀侍卫急急出宫是为了何事,他问:“能想办法进入福积寺查探一二吗?”
“恐怕很难。”丁穆回答间,脑海中回想起自己险些被发现的事,便如实说给陈佑华:“属下一路跟随带刀侍卫,在其进入福积寺后,属下也想尾随而至。
但是属下在将要靠近福积寺时,察觉在暗处有不明势力在潜伏着。他们发现属下,但并未轻举妄动。似乎只要属下进入福积寺,他们便会对属下下杀手。”
之所以会这么说,是因为他在被那气势警告之时,脖子是一凉的,铺天盖地的杀气也朝他扑面而来,险些压得他喘不上气来。
他是王爷精心培养的杀手,身手自是不用说。
可就算是这样,在面对那并未露面的势力时,却是畏惧的。
陈佑华听了丁穆的话,他摇着扇子若有所思,能让他的人给出如此回答的地方,想来定是卧虎藏龙,不好查探。
也是,那福积寺里面住着的可是大夏朝的开国皇帝,可疏忽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