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记恩很满意这个回应,他抬眼看着祠堂大门,一字一句阴狠道:“背叛我丞相府的叛徒,只有一条路可走,那便是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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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离北安侯府还有一段距离时,苏倾玥便耳尖的听到了两道并不陌生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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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些走。”神茶声音自车厢里飘出来,马车速度明显放慢。
苏倾玥的听力胜过旁人数倍,这个距离,别人的交谈声或许旁的人听不到,但她若想,就能清晰无误全都听去。
“朗儿,是不是我们算计陶玉臻那小娼妇的事东窗事发,他们找我们算账?”
这声音,尖酸刻薄,听在耳里很不舒服。
苏倾玥伸手将帘子掀起一角。
透过帘缝,神茶率先看见的便身穿白色长衫,身形修长的男子。
这个男子,便是沈明朗。
那长衫质地和布料可不是沈明朗能够买得起的,冤大头当然是陶玉臻了。
而那说话令人不适的妇人,便是沈明朗的娘。
“娘,你多虑了。”沈明朗的声音很温柔,那声音极有耐心的安抚不安的沈氏:“他们请我们来侯府,礼数十分周到。想来,是玉臻出手,将我与她的事告诉她的家人。”
沈氏那略显刻薄凶狠的脸上闪过得意,“我就知道没有我的儿子搞不定的女人。”
“那小荡妇出身好又如何?还不是早早便委身于你。”沈氏越说越得意,那大嗓门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越说越大声。
“娘,小声点。”沈明朗挺背抬头,他看着北安侯府匾额,眼里满是势在必得:“玉臻一日不嫁到我沈家,我们就不能过早的表露我们的野心。”
沈明朗收回目光看向沈氏,一副孝顺样:“娘,等玉臻嫁给儿子。您想怎么管教磋磨,儿子都听您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