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北京猿人随声附和:你说缴械能放哪儿?咱们也搬不动,再说这三五斩邪好歹也是张天师传下来的,咱们不好处置,跟他进去也没什么,有刘大小姐在,这天字号还不比五指山牢靠?
刘大小姐这话倒是有点爱听,这才说道:不敢当,不过,关个杂毛还是不在话下的。
说着就问北京猿人来干啥,北京猿人顺势就把公文拿过来给刘大小姐看,俩人叽咕叽咕的说上了私房话,北京猿人忙里偷闲还跟我挤了挤眼,我也没来得及跟她交流,刘大小姐要显本事,搜身都没给我搜,就让人把我给扔进去了。
寒铁石的门咣当一声落了下来,眼前一摸黑。
我叹了口气,抱着三五斩邪四处一阵摸——得,里面没桌子没椅子,更没有床,湿冷湿冷的,我也只能在这里蹲着了。
摸了摸膝盖上的伤,我就寻思了起来,看来过一阵子,我也能跟师父和毛腿一样,当个人干了。
敲了敲三五斩邪,果然,没东西能出来,这种没日没夜关禁闭的滋味,想想就让人头皮麻。
钟灵秀就是知道天字号上房是这个待遇,才把我给扔进来的。
我暗暗叹了口气,活动了活动筋骨,寻思还好没有用铁链子锁我,可我这么一动,忽然就听见了一个响声,像是什么东西在地上滚动了一下。
这里有东西?
我耳朵灵,顺着那个响声一摸,果然在手里滴溜溜的摸到了一个东西,也就手掌大小。
啥玩意儿?再一捋,我就捋出来了,是个瓶子。
这里怎么会有瓶子,难道是上一个住户留下的酒?也不可能啊,我是运气好,北京猿人来了一混,没来得及搜身,其他人进来,得鼓捣个溜干二净。
瓶子——我的心顿时咯噔一下,难不成,是魂瓶?
可这里怎么可能有魂瓶?
再一想,我就琢磨出来了——卧槽,难不成,是之前架子要倒下来的时候,一个魂瓶碰巧落在我身上了,而这个瓶子个头小,我一直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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