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和柱间并未等待过久，两族得了消息的人员迅速聚拢过来，反应最大的就是宇智波光，几乎是在攀上木人顶端的一瞬就冲到凌身边，按着凌的肩膀上上下下地打量起来，最后却只是发出一声呜咽，抓着凌的衣袖蹲在一边默默落泪。

而这全程下来，凌只是在最开始有一个格外明显的后撤动作，却又在被按住之后没了动静。

宇智波宏看着这样一幕心中也是惊疑不定，啧啧称奇，但最后并未上前，“既然你们把凌安抚下来了，那我就回去继续研究封印术了。

虽然宪司说了可以把他的眼睛移植给小泉奈，也有我和小光成功在先的经历，但瞳力这种东西，还是亲缘相近的融合更加妥当——就好比你，你在融合瞳力的时候，瞳力的波动就比我和小光更加稳定，而且融合的也更加完全。”

“我确实听宪司哥说过这句话……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嘛，按照他的逻辑来说，大抵是认为自己欠了凌一双眼睛，所以如果凌做不到的话，就该由他来做吧。”宇智波宏抱着胳膊，看着不再沉默，试图从宇智波光身边离开的凌，“宪司那个家伙虽然实力不错，但那有损的心智却注定他无法独立生活。

最关键的是，随着他的实力愈发强大，族里除了凌以外，没人指挥的动他——所以如果凌死了之后，宪司是发挥不出哪怕一点价值的，没价值的个体会被群体舍弃，你应该能明白这一点吧？”

“宪司哥是兄长的影吧？就是……类似启之叔和我父亲那样的关系。”

“嘛，一半一半吧，毕竟影是会被完全洗脑的工具，都是从小开始培养的，田岛叔叔曾经并非族长备选，所以在当了族长之后，他选定的启之叔也就只是承担了影的职责而已——不过光在被凌收做徒弟之前，到的确是打算被族内培养成影部的人选来着……”

说到这里，宇智波宏耸了耸肩，抬手指了指还拉着凌衣袖不让人走的宇智波光，“不过看现在这模样，和被洗脑也没什么区别，而且明显用起来更便利了。”

斑皱起眉头，“光不是工具，别这么形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