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头上全是细细密密的汗珠，他颤抖着擦了擦，“开展前还检查过，就在十几分钟前再次巡逻检查时就发现这幅画被换了。”

“监控视频被黑了，已经看不到了，我们已经找专业人士去修复了，还需要些时间。”

十几分钟前，刚好是叶芊芊来的时候。

姜笙目光从她身上匆匆一瞥，却和她四目相对。

叶芊芊勾着红唇看她，表情却看不出任何破绽，看似很友好。

她从刚刚的夹枪带棒就知道，这个叶芊芊不是个善茬，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感觉叶芊芊在针对她，但她们两个没有交集才对。

气氛焦灼之下，一个身穿黑色衣服的男人被带过来。

“我们在安保人员中发现一个可疑之人，排查后发现他并不是我们的人，而且他的行迹很可疑，从里面VIP休息室猫着身子走出来。”

就在这时，警察也到了。

“接到报案，说画展有画被盗，谁是负责人？说明一下情况。”

负责人大致说了一下，还把刚刚抓住的嫌疑人推给警察。

“警察同志，这位男士非常可疑，穿着我们的工作服，却不是我们的人，还偷偷进了我们VIP休息室。”

都没等警察开口，男人突然自爆了。

“画、画确实是我偷的，但我也是受人指使，和我没有一点关系，我只是收了她的钱而已。”

姜笙眉头紧蹙，男人的视线时不时会让她这个方向瞟一眼，第六感告诉她，今天这个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警察也没想到会这么顺利，接着问：“那你的同伙是谁？受谁指使？”

男人结结巴巴的没有说话，看起来很为难的样子。

警察又问：“这个人在场吗？”

他往人群中看了一眼，眼神中充满了挣扎和无奈，想说什么，却最终什么也没说。

这个眼神分明就是告诉警察指使他的人就在现场。

这可有些难办了，整个画展中所有人的身份都非富即贵，有些棘手。

“那就带回警局，好好审一审。”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