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国平还没有完全结束,他带着两个赤脚医生,一边缝皮,一边大谈做手术的经验。
秦耕在身边,他不敢放肆,现在秦耕在外面去了,他大讲特讲,难得有机会做一回老师。
王国平清了清嗓子说道:“你们知道吗?这做医生啊,就像一场刺激的冒险。每一次手术都是踏入未知的领域,特别是今天这种肝脏修补手术,就如同在细密的蜘蛛网里修复一根关键的丝线,差一点儿都不行。”
“我刚开始学医的时候,心里直发怵,那些复杂的人体构造图看起来就像天书。但咱不怕,一点点啃,就像蚂蚁搬山一样。”
王国平越说越兴奋,眼睛放光,“今天这手术台上啊,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担心你们第一次做助手配合不好。可别小看咱们做医生的,这双手不仅要稳,还要能感知到病人身体细微的变化,就好像我们的手长了眼睛似的。以后你们可得好好学,说不定哪天就能独当一面啦。”
说完,他得意地拍了拍患者的肚皮,仿佛自己真成了医术精湛的大师傅。
两个赤脚医生用敬仰的语气问:“王医生,我们可以到你那里进修学习吗?”
王国平嘴角微微上挑,“可当然是可以,不过呢,你们还得加油学才行,至少你们还得找几本教科书看几遍才行。做医生,基础不扎实可不行!”
赤脚医生面有难色,读书?他们做赤脚医生总共才读了三个月的书,他们注意到,医学书真的不是一般的难懂难记!
“读医学书,还不能读中专的教材,一定要读本科教材!”
王国平傲娇地说。
最近,王国平就在读本科教材,只不过这些教材都是十多年前的。
秦耕没有在意王国平吹牛,他看着河边洗衣服的女子。
秦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