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的下毒杀我!”无韵双目中透着悲愤,“你早说啊,我删就是了,又不是不改,你干嘛这么狠!”
“我…”余诗雨望着无韵,说好的操守呢?
这时,草儿从后院跑回来,手里握着一把新采的药草,“中毒,谁中毒了?快,快,让我来诊治。”
她草儿已经很久没开张了。
“我,我!”无韵举起手。
草儿见到是她反而脚步慢下来,昨天这人几乎与客栈所有人谈过话了,唯独漏过了她草儿。
她甚至都与怪哉谈过话了,听着怪哉“嘎嘎”的叫声,还念念有词的写着吹捧之类的话,草儿快气炸了。
望那坛子一眼,草儿认出来,那是余生做菜时常放的老酱油。
于是慢条斯理的道:“这毒我能解,不过解药至少十贯。”
“十贯就十贯。”无韵毫不犹豫的说。
“还有,你得在史书上给我留下一笔。”草儿说,“我是这客栈的郎中,余生胳膊断了我都救治过。”
“我都答应你。”无韵忙不迭的答应,顺手丢给草儿十贯。
草儿这才从怀里取出一枚药丸,无韵抢过来直接丢嘴里。
“这药怎么这么臭?!”无韵一口吞下去后才察觉这药不同寻常,简直臭的让人想死。
“这是催吐药,寻常人闻一闻就吐了。”草儿向她竖起大拇指,“还是你厉害,直接就吞了下去。”
“你,你不早说。”臭死人的味道上涌,无韵顾不上再责怪草儿,慌不择路的向茅房跑去,把狗子都撞翻了。
“哼,让你狗眼看人低。”草儿掂量着手里的钱,得意的说。
“嗷呜!”狗子草儿龇牙。
草儿不理狗子,问余诗雨,“你怎么把掌柜这酱油端出来喝了?”
“呃…”余诗雨望了望那碗酱油,“那什么,你们掌柜的需要醒酒,我下来取这个。”
说罢,余诗雨端着那碗酱油上楼去了,走到二楼,转向阁楼时又停下来。
“万一酒壮怂人胆,他们再给我造侄女呢?”余诗雨思量一番,端回了自己房间。
留在大堂的草儿刚要把手里的钱数数,叶子高跟着富难向她摸了过来。
“乖草儿,今儿在药圃忙累了吧?”叶子高为草儿揉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