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什么?”余生问。
他见老媪难以和凤儿交流,又低头继续往南北脖子里吹气。
凤儿觉着好玩,站在老媪身边,帮着她往南北脖子里吹气。
“我也不为难你。”南北和兄弟对视一眼。
他笑着说:“我们要在客栈长住,只要免了房钱,今儿这事南爷就既往不咎。”
“免了房钱?!”余生高声语,把玩儿夜明珠的清姨抬起头来。
坐在长桌上挑拣草药的草儿也回头,幸灾乐祸的看着不知要糟的南北。
久住客栈月余,草儿早明白,余掌柜和清姨的人生信条是“有钱不挣王八蛋”。
这也是南北如此不堪,余生还招待他的原因。
但是,若想从余生手里抢钱,那就别想让他看在钱的面子上招待你了。
南北还不知,不待余生答应继续道:“还有,我们要找一柄铜镜,你帮我找些人手来。”
余生一笑,让人如沐春风,“其实啊,这酒不是这么喝的。”
“我来教你这酒怎么喝好喝。”余生抓起桌子上的酒坛。
南北不以为意,这酒难喝如此,难道还能变成琼浆玉液不成?
他正要开口,忽然见酒坛子迎面而来,“啪”炸裂在他脸上,呛人的酒水浇人一脸,溅射在他兄弟身上。
“混账。”南北一推余生,手一抹脸上酒水,推着桌子站起来,一掌举起就要打向余生。
余生一点儿不怵,正要使出在扬州成名许久的“绝技”,只见剑光一闪,一剑穿过南北衣服,带着他掠向高处。
锃的一声,剑插入墙内,把南北挂在墙壁上,离地足有余生半个身子高。
衣服结实,剑柄在南北肋下兀自颤抖不休,南北脸色被吓的煞白,他坐在桌子上的兄弟也呆若木鸡。
老媪和凤儿也很惊讶,她们还保持着吹气动作,只是被吹的人已经挂在墙上了。
这把剑的剑柄构造奇特,一看就知不是凡品,余生回头,见剑伞放在桌子上,应是其中一把。
“这是我娶媳妇的聘礼。”余生思绪一下子跳跃到剑伞上,只因清姨用这把剑伞时帅气的很。
小白狐跑回来,身后跟着胡老头,帮小白狐提着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