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生看了一眼小白狐,小白狐赶紧撇开头,得,第二个叛徒出现了。
余生低头看脚下绕圈子咬尾巴的狗子。幸好还有一位忠心耿耿的,她的爪牙总不至于伸向狗子吧。
不过狗子不是在柴房看守金刚么,怎么出来了?
清姨也见到了狗子,“养东西的品味倒随你娘,她也养了一条丑的这么别致的。”
“这不是东西,是狗。”余生认证纠正她。
狗子忧伤的停下咬尾巴,蹲在地上默默看着余生。清姨为它打抱不平,“你才不是东西。”
“我怎么不是东西了?我是好东西。”余生说罢,好奇问道:“我娘养的是什么东西?”
“长的和狗差不多,但比狗子会咬人。”清姨把账本放在柜台上,随手从后台取了一坛酒。
余生心疼,告诉她一钱一贯,让她省着点喝。
“果子已经收完了,再想酿酒得明年,后面还有一头驴,也不知道能不能撑到明年。”余生说。
“让后院那头驴以后省着点儿喝。”清姨理所当然说。
余生趴在柜台上扫一眼后院,“那可不行,克扣酒水得罪它,肯定没好果子吃。”
清姨笑看余生,“你还怕一头驴?”
“毛毛不是凡品,人家可是城主家的驴,你得当爷供着,不然得罪城主就不好了。”
“那你干嘛把它弄回来?”
“我也是被骗的。”余生把瓷器换毛毛说了。只是看着清姨的笑,他不知为何浑身有些凉。
换的瓷瓶一个也没孝敬,好大的胆子。清姨在心中为剑奴和毛毛它娘记上一笔。
“毛毛那边我有办法。”清姨说,“你先去给我做个下酒菜,顺便取一瓷瓶,我插花用。”
余生不去,他想去那边听说书。
“唉,一点也不孝顺。”清姨叹口气,“对了,小狸顺钱罐时,狗子跟进去顺便叼出来本这个。”
清姨把一本书放在桌子上,故作好奇道:“《灯草僧》,这是什么书?”
余生马上站起来,“我去做,马上做,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