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扎了俩低麻花辫子,辫子比较长,辫子尾巴扎到上面用嫩黄色发带绑起来,清纯好看,像朵儿花一样。
做厨子的,没有几个能长成她这样。
苏淮州看到她,就好像看到照片中,身边人口中的沈语活了过来:“想和你谈笔生意,把雨山酥的配方卖给我,一千块钱,一千块是你两三年的工资吧。”
“你是孙立根的徒弟,他不会生气的。”
“如果他和你生气,你可以找我,我也给他一笔钱,你看怎么样?”
他有想过直接把姜枣的手废了。
比赛那天看到她男人,他放弃了这个想法。
萧家的人,还是萧家最出众的小辈,苏淮州不敢轻易动,听说萧水生很宠溺姜枣,男人嘛,没有几个不贪图美色的,姜枣这张脸是有受宠爱的资本的。
姜枣想也没想:“不怎么样,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执着于雨山酥,那是我师傅的东西,他不想教给别人,我会尊重他的想法。”
苏淮州收起笑容:“行,到时候你别后悔。”
姜枣手握着车把,一脚踩地,一脚踩着脚蹬子,眼睛在他身上看了一眼:“你也是。”
她现在差不多就是个毒妇,谁敢惹她,她敢剁了谁。
威胁谁呢?
谁怕谁啊。
姜枣可不怕。
姜枣离开,苏淮州脸色立马变了。
他单手揣兜,离开。
事情比较复杂,如果不是萧家人在,他早就把姜枣办了。
姜珊来的时候没看到苏淮州,她冲进厂子,面色阴郁,看着非常不好惹,换衣服的时候把柜子弄的噼里啪啦作响,把其他职工吓一跳。
大家也不敢说什么,生怕姜珊发病。
常三喜就在旁边,训斥她:“换衣服的时候声音小点,这是厂子,不是你家后院任你撒泼,吓到同事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