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啥都不用掏,每天用咱家的蜡烛和煤炭加起来快两毛钱了,一个月下来就是两三个大洋,这可是一笔大钱。
老娘当初卖自己时也才几十斤玉米,让他们白白用几十斤玉米,想的美。俺呸!”王麦苗一脸得意的说道。
“呵呵!”屋子里几个孩子也都乐呵呵的笑了。
“咯吱!”厨房门打开,大堂姐几人从厨房里做完饼出来了。
“三婶,做糖葫芦的都走了?”侯春花笑呵呵的摘掉护袖问。
“春花姐,都被俺娘赶走了。”小栓牛站在炕上大声道。
“你个鳖孙,一天净造老娘的谣。”王麦苗一把拽过小家伙笑骂着在屁股上打了几下。
“不疼,不疼!”小家伙咯咯直笑。
小栓牛穿着三四斤的背带大棉裤,除非用棍子抡,不然真打不疼。
侯小歌在一旁也没制止,小孩不打不成才,偶尔还是要收拾一下的,再说老娘也没真打。
从炉子出去一个烤红薯递给大堂姐,笑着说明了这些来家里做糖葫芦的问题。
“三婶做的对着,人不能太好,太好了别人反而认为咱们好欺负,越喜欢占便宜。”侯春花也算是见多了人情冷暖,赞同的点了点头。
“春花,你们饼子做完了?这两天俺要看着村里人,也都没帮忙。”王麦苗一边问着,倒了一杯水给侯春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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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都做完了,婶你就管着卤肉就好,做饼俺们三个人就够了。这不是村里人都在,俺们就在厨房烤火没出来。”侯春花因为掉过孩子,不